话不投机,荆建还是亲自送走了萧四。虽然互不低头,但现实就是斗而不破。有那个肉墩墩的吃奶小子在,就不能把事做绝,未来一切皆有可能。
然而回到钻石厅门口,荆建就被一位中年人给拦下:“你是赌船的老板?对唔住,有没有兴趣玩几手?”
荆建似笑非笑的看了那位中年人一眼:“没兴趣。”既然有能量得知自己是赌船的幕后老板,那这位肯定是来者不善,问题是——他有那个本事解决自己的孩子问题吗?
“那就喝一杯?”那中年人笑笑,也不生气。从路过的侍者盘中拿过两杯香槟,这位中年人举杯递给荆建。
对这样的自说自话,荆建相当反感。他并没有接杯子的意思,慢慢的走进赌厅:“有事说事!”
“荆少,澳娱并不想赶尽杀绝。不过有人在港澳做博彩生意,何博士相当好奇。今天一见,荆少果然年轻有为……”
荆建越听越感觉腻味。这煞笔是谁?这么老气横秋?有那个资格吗?不耐烦的打断道:“这位先生,我刚才说的是——有事说事。如果你不懂中国话,我今天心情好,就为你再翻译一次,就是有屁快放!”
那中年人脸色变得难看。强压住怒火:“港澳确实遍地黄金,但有些钱可以看、很难赚。还是希望荆少有点理智,合约、花销可以全部我来,再给你500万,钱已经不少啦。”
看着中年人那副傲慢的神情,一时之间,荆建直感觉特别好笑。如此迷之自信,能否分我几两?
“有些时候,做小的要有小的觉悟。和我谈事?先混个大佬的资格再说。如果你明白自己的身份,应该老老实实盯着船上的流水,再汇报给何先生。而不是到我这里来表演痴人说梦!”
船上有澳娱的人,荆建并不奇怪。澳娱起码也会摸清自己这条船一晚上的流水,分析清楚对他们的影响。然后才会对症下药,使出种种手段。不过,突然冒出了这个神经病?还真是有趣。
既然冯标亭能及时的获知消息,何宏生不可能不知道。而何宏生能独霸港澳博彩业,会不了解到荆建与冯标亭之间的恩恩怨怨吗?就算是对付荆建,只要有着冯标亭的背景在,也绝不会拿出很可笑的“500万”,这已经是对何宏生自己的一种侮辱了。
所以这个傻货只是以为荆建是过江龙,肯定不知道还有冯标亭。无非如果荆建退让,那正好低价获得赌船,能向何宏生献媚。就算荆建不肯,如果能落个面子,也是另一种的献媚。与那时候人武部的柳干事一样,一心往上爬,反而是昏了头的那种人。
……
赶走了那位中年人,荆建就准备离开。门口的一位戴眼镜男子突然向荆建举杯致意,却并没有上前交流的意图。
荆建看着那个有点熟悉的面孔,露出笑容。走上前,主动伸出手:“小明生,幸会。”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前世曾经在媒体上,看到过明华生的不少报道。今生,荆建还知道,他与冯标亭合股在澳娱有赌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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