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波神色复杂地看着杨君柔,“姑娘,你这一进去。。。。。。是怎么也洗不清了。”
杨君柔冷冷看了她一眼坚决替推开了门。
就在杨君柔前脚踏进屋里,齐莞和白卉的身影就出现在碧波视线中。
“齐。。。。。。齐姑娘,您怎么到这里来了?”碧波拦住齐莞的脚步不让齐莞靠近那屋里半步。
齐莞冷笑一声伸手快速将碧波撂倒在地上,让白卉给用力按住然后用力地撞开了那扇门。
在屏风后面,刚解开腰带的杨君柔被这撞门的声音吓了一跳。脸色攸地发白。
齐莞的人影已经来到杨君柔面前,嘲讽地看着她露出桃红色肚兜的胸前一眼,“没想到杨家的姑娘服侍这般周到,竟然还宽衣解带。。…。。服侍到床上来了,嗯?”
杨君柔脸色惨白惨白地看着齐莞,两片嘴唇微微地颤抖着,心底又气又怒又羞,气的是碧波没用,竟然让齐莞发现了,怒的是自己目的还没达到就被发现了,羞的是被齐莞那嘲讽轻蔑的表情不屑地看着。
“怎么?杨姐姐难不成还不死心,想当着我的面说我父亲玷污了你的清白?”齐莞冷笑地问着,“瞧我父亲如今这模样,你就算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他对你也是无动于衷,你何必自取其辱呢。”
杨君柔双手微抖地将腰带重新系好,抬起雪白美丽的脸庞,目光凄楚可怜地看着齐莞,轻声说,“我喜欢他。。。。。
齐莞讥讽地看着她,“那又如何?这是我父亲!”
“我们姐妹一场,你为何不能。。。。。。”杨君柔哀求地说。
“姐妹?你这是在羞辱你呢,还是在嘲笑我?这是我的父亲!”齐莞声音如凛冬里的寒冰,如刀地割向杨君柔。
杨君柔咬了咬唇,低下头,“你早就知晓了,是么?”
齐莞没有回答她,“你有大好前程,为何要这样做?你应该知道,今日就算你设计我父亲得逞了,也只不过是个小妾,将来无论如何也成不了主母的。”
她一直没想明白,上一世杨君柔设计勾引齐正匡,那是因为母亲当时病入膏盲,她清楚以自己的身份一定能够成为继室,可这一世呢?母亲身体健康,齐正匡对她也不是特别上心,只想将杨君柔给太子当棋子使,杨君柔到底在图什么?难道还真的对齐正匡痴心一片,非君不嫁了?
杨君柔默默流泪,楚楚可怜地说,“我不知道,我并不知自己为何就这样死心眼,明知这是自甘堕落,可我就是无法控制。。…。。”
她这是实话。
也许是命运,也许是被生生改变的羁绊,杨君柔知道自己不可能取代陆氏的时候,曾想过要放弃,可是,冥冥中她有种感觉,好像本来不应该这样的,这不是命运的安排,但究竟该怎样,她又想不出来。。。。。。就是放不下。
齐莞听着却有些暗惊,心想若不是她莫名重生,得知未来种种加以破坏,杨君柔必然和上一世一样得偿所愿。。。。。。
不过,她可不会因为杨君柔的眼泪就可怜她。这女人究竟是什么蛇蝎心肠,没人比她更清楚了。
不能让别人知道杨君柔在这里做什么,否则不但齐正匡名声受损,杨君柔也会达到目的,想起早上母亲在马车跟她说的话,齐莞脸上露出怜悯的神色,“你走吧,让别人知道你在这里,对你名声无益,我也不想让我父亲受你连累。”
杨君柔痴迷地看着在沉睡的齐正匡,又看了看齐莞,知道今日计算不成,以后是再也不可能有机会近他的身边了,心中一痈,转身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