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寡妇从屋里出来, 去柜台上去寻正算账的老板娘, 东拉西扯的说了些家常, 正想着怎么引到刚那姑娘身上,不想老板娘倒先憋不住问了起来:“刚瞧见你们两口子在外头跟人说话来着。”
胡寡妇心中一喜忙道:“老板娘说的是刚才外头那个姑娘啊。”
老板娘道:“原来你们两口子不知她是谁啊?”
胡寡妇:“老板娘认得不成?”
老板娘得意的道:“别认真不见得能认得出这位, 可偏偏我有造化, 上回去荣昌号碰上过这位一回,这位可是了不得贵人。”
胡寡妇:“瞧着不像啊。”
老板娘:“你知道什么, 那是人家低调, 你可知道谢家吗?”
胡寡妇:“你说的若是定国公府的谢家, 自然知道。”
老板娘点点头:“这就是了, 刚那姑娘就是谢府唯一的一位千金小姐,排行第十,取名谢阿十, 嫁的是咱们大晋的大将军王睿王殿下, 圣上赐婚, 太太上皇宣旨,宣平候做的大媒, 老国公爷才勉强应下了这门亲事, 听说他们彼此情投意合, 是百年难遇的一对佳偶,可惜老天不开眼, 蒲城一战,睿王殿下战死沙场,阿十小姐捧着灵牌大婚, 如今一个人守着偌大的王府,这么年轻也不知什么年月熬到头呢。”
胡寡妇听了这番话真恍如晴空霹雳一般,魂儿都没了一半,忙匆匆寻个借口走了,回了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丑驴,这回可出大事了。”
丑驴见她脸色煞白,忙把茶递在她手里,胡撸胡撸她的胸口:“别怕,别怕,天塌下来,还有你男人顶着呢。”
胡寡妇推开他的手:“这次你可顶不住,你可知刚那姑娘是谁,她就是国公府的千金小姐,大将军王的王妃。”
丑驴:“原来她这么有来头啊,就算再有来头,跟咱们也没干系啊,你怕什么?”
胡寡妇:“你可知她叫什么,她叫谢阿十。”
丑驴愣了愣:“这个名怎么跟咱家阿十大兄弟一样呢。”
胡寡妇拍了他的脑袋一下:“你傻了,忘了阿十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怎会记得自己的名儿,先头我还觉得奇怪,如今想想,必是心里爱极了才会连自己的名儿都不记得,却记得别人的名儿。”
丑驴这会儿明白了过来:“刚那姑娘是谢府小姐,大将军王的王妃,这么说,咱家阿十大兄弟,莫非就是大将军王?怎么可能?大将军王不战死在蒲城了吗,这件事儿大晋谁不知道,大丧都过去半年了。”
胡寡妇:“你想想,当初你是在蒲城把人捡回来的,日子可正对的上。”
丑驴:“对了,你还记得不,阿十大兄弟怀里藏着那副美人画,我刚还说怎么瞧着那姑娘有些眼熟呢,这会儿想想,可不就是那画上的美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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