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把你急成什么样儿!”
“没办法,这是祖宗,伺候不好今年都没法过个好年,赶紧的吧,把那面纱戴上!”
……
沈春光从今年上半年开始学缅甸舞,学了差不多快半年时间,也就前阵子刚有些成形。
结果直接被柴露赶鸭子上架。
贵宾厅门口。
沈春光:“我不行!”
柴露:“姐姐说你行就行,进去吧,里头都等着呢!”
沈春光瞪了下眼睛:“那跳砸了可别怪我!”
柴露:“跳砸了就用你那张脸去补…美着呢,我就不信他看不中。”
沈春光只能翻了翻眼皮。役华助扛。
柴露在后面虚虚揽了她一把:“走,跟姐姐进去吧。”遂贵宾厅的门被推开,里头刺眼的灯光照过来。
沈春光稍稍皱了下眉。
柴露已经揽着她的腰开始介绍:“九哥,这就是我刚跟您提到的杏儿,杏儿,叫人!”
“叫啥?”
“九哥!”
“哪个呀?”
柴露都快被她弄糙了,死死在她后腰捏了一把,却是皮肉都虚笑着压到她耳边说:“你正对着的那个,九戎台主位,九哥!”
“……”
这么说沈春光就懂了嘛,不然面前一排男人她怎么知道要喊哪个。
正对自己的那个对吗?
沈春光稍稍再抬起一点头来,笑着自己走过去,弯了弯腰:“九哥!”
沙发上的男人翘着腿,颀长的身影半窝在沙发里,指端捏着半根烟,神情淡淡地抬头也盯着沈春光。
沈春光觉得他那眼波在烟雾中深得很,不由笑一声,又开口:“九哥,晚上好。”
关略眯了下眼睛。
旁边老麦过来凑热闹:“范庆岩你现在还整这套?出场的姑娘戴着面纱算几个意思?”
“哎哟这是道具。”柴露立即过来帮腔,“杏儿跳舞不错,一会儿给各位来段刚学的阿迎舞。”
“是啊,九哥难得来一次,总得给九哥看些不一样的东西。”范庆岩在旁边说话,又使了个眼色让下手把厅里的灯都关了。
中间升出来一个圆形小转台,周围一圈亮色的灯光。
当初这个贵宾厅也是定制的,里头装了好些“机关门道”,这其中一个可以自动升降的舞台便是其中一个,不过平时不对外开放,只有贵客到的时候才用一次。
“开始吧。”柴露拍了拍手。
沈春光戴着面纱走过去。
灯光一照薄薄的笼基衣料和面纱就显得有些透了,面纱下面勾勒出她模糊的五官和轮廓,小腹那一段显得尤为清晰,细致的腰线在灯光中几乎一览无遗。
范庆岩在下面看着都有些起反应了,柴露坐他旁边狠狠掐了他一把,范庆岩这才回神,立即拍了拍手:“开始吧。”
遂音乐响起,缅甸的传统音乐。
转台上的人开始动起来,跳的是缅甸传统舞里面较为简单一些的阿迎舞,这种舞蹈幅度不大,但秒在体态婀娜,仪态典雅……
沈春光虽然还没练到精妙处,但糊弄一下人应该没多大问题。
“跳得不错呀!”老麦最先发话。
柴露赶紧接:“谢谢!”转身再偷瞄坐中间的关略,他依旧在抽烟,雾气中那双眼睛却变得越发黑亮……
一曲舞毕,沈春光下台。
灯光亮了,关略将手里的烟掐灭,朝面前的沈春光点了点:“把脸上的面纱摘下来。”
沈春光皱了下眉:“九哥太心急。”
关略笑,耐住脾气:“摘了!”
柴露赶紧起身过去,捏了沈春光一把:“九哥让你摘你就摘吧。”
结果沈春光还偏不干了,理了理跳得有些乱的笼基:“我不喜欢别人逼我做不想做的事。”
听听这口气。
关略勾唇笑了笑,行,有胆识!
岂料旁边老麦喝多了,上前一把就将沈春光脸上的面纱扯了下来,沈春光身子晃了晃,面色摘掉的那一瞬间她潜意识地将头偏到一边。
老麦最先看到她的脸,愣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太像了。”
整个贵宾厅没人再敢出气儿。
坐在沙发上的关略搓了搓手指,舌头扫过牙根,看着眼前拉着一张脸的沈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