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梵的案子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各种“奇幻”的版本开始涌出来,有说是栽赃陷害的,有说是仇家寻仇,更有甚者说苏家一直和黑社会有关系。
没人了解案件的实情,警方那边捂得很严。媒体上的版本大多也都是编辑和记者根据一点点风声杜撰出来。
大家只抱着看热闹的态度,至于真相是什么谁在乎?
苏诀那边一直没有消息,陈律师也联系不上了。
沈春光那两天喉咙已经哑得几乎发不了声,每天靠两颗止疼药顶下去, 关略也迟迟未出现,她完全没了主意。六神无主像是被闷在玻璃罩子里的一只苍蝇。
三年前邱启冠刚走时的那种无望无助感仿佛又出现了,沈春光开始大量抽烟。
她的整形手术是在新加坡做的,手术恢复期间苏诀曾带她去看过一阵心理医生,医生根据她当时的实际情况特意定制了三个流程,每个流程为期一个月,共计三个月。
三个月之后她的神经性紊乱明显好转,沈春光又吃了一阵药,配合医生治疗,那阵子她真的很乖。苏诀讲什么她都愿意听。
大概没人能够理解沈春光对这个男人的感情,他是苏闳治的儿子,可她从未曾因为这原因而对他抱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怨憎。
两人之间的交往也总是淡得像水一样。
沈春光不腻歪,苏诀性子偏冷,两个如此性格的人呆在一起很难擦出火花来,可是三年时间那么长,苏诀是唯一从头到尾陪在她身边的那个。
前后两次植皮手术,三次整形,一次右肩骨骼开刀,每一次都像是进一趟鬼门关。
而苏诀每回都在,送沈春光进手术室,再在床边等着她醒来。
人这一生会经历多少次生离死别?这个男人至少伴了她七次,六次手术。一次因为烧伤感染她差点死在缅甸那间破旧的医院里。
所以这是怎样一种感情?
不如火那样炽烈,却像流水般温润。
第三天的时候沈春光终于接到陈律师的电话。
“喂,陈律师。现在案子进展怎么样?”她只关心这么一件事。
陈律师在那边顿了顿:“沈小姐。有时间吗,要不我们见面谈?”
半小时后沈春光抵达陈律师事务所楼下的茶楼。
陈律师已经找了位置坐在沙发上等她,见到沈春光出现,他站起来招了招手:“沈小姐,这里。”
沈春光跑过去,有些喘气:“抱歉,让您久等!”
“没事,我事务所就在楼上,先坐下聊吧。”陈律师的态度明显比之前好了许多,待沈春光坐下,他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目光之中似有考究。
沈春光只能苦笑:“怎么了?”
“没什么。”陈律师没正面回答,改而寒暄,“听沈小姐的声音好像喉咙…”
“对,喉咙有些不舒服,老毛病了,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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