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一天在逃关略就一天不放心。
以前他没什么怕的事,可现在不同了,现在怕有些事再重演一遍。
黄澎叹了一口气,看了下窗外的巷子:“如果可以。我远比你更希望能够破案!放心吧,就算为了小曾我也会亲手把他们绳之以法。”黄澎信心满满。
“行了我局里还有事,先走一步。”
关略起身,本来两人也不是多好的朋友,也懒得客套。
黄澎走后关略又在窗口坐了一会儿,抽了一根烟,雅岜从外面走过来。
“九哥,您在这啊。”
“有事?”
“殡仪馆那边来了电话,说麦哥的遗体需要尽快火花。”
之前因为沈春光昏迷他也一直没有去料理这件事,或者更确切地说他在试图逃避,但遗体长期放在殡仪馆肯定不行。
关略用夹烟的那只手捞了捞额头:“跟他家里人联系了吗?”
“家里人?”
“他上面还有一个妈。”
老麦很小的时候他父亲便得病早逝了,他妈一人含辛茹苦把他养大,又供他念了大学,之前老人一直催他找个姑娘结婚生子,可没想却弄成现在这样。
雅岜摸了摸脖子:“我没有,不敢…但警方那边应该已经通知过家属了。”
关略又抽了一口烟,心里燥得很。
“你跟他妈联系一下,看后事还有什么需要帮忙。”
如果关略没有记错他妈也是过了六十的人了,一把年纪还要料理儿子的后事,境况肯定心酸。
雅岜应声:“好,我一会儿就联系。”
关略摆摆手示意他出去,雅岜走到一半却又被他叫住。
“回来!”
“……”
“叶覃这几天怎么样?”
“有人看着,一开始情绪不稳定,但这几天已经安稳许多了。”雅岜说一半停住,留意关略的表情。
关略抽着烟往外吐烟圈,拇指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刮着下巴。
“九哥…”
“警方最近有没有找她?”
“没有,就最初找她去录了个口供,她也没说什么紧要的东西,不过她一直吵着要见您。”
叶覃要见关略,这事关略知道,可他暂时还不想见。
“找个医生去给她做次产检!”
这是老麦用命换的,关略磨着牙根,许多情绪在心里纠葛,一时之间他还理不清,更何况有些裁决他觉得应该由那姑娘来做决定。
当年的爆炸案也好,这次的绑架也罢,她吃了这么多苦,受了这么重的伤,她应该有权决定叶覃的生死。
“好,我一会儿就去办。”雅岜低头应着。
“那行了,出去吧。”
“哦。”
雅岜又摸了摸脖子,却不走了。
关略捻着凉掉的茶杯杯沿:“还有事?”
“那个……刚才我来的路上沈小姐给我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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