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关略开一辆车,旁边坐着唐惊程,后面五六辆车子随行。白色大灯穿透雨帘将山路照亮。
雨还在继续下,倾盆凶猛。
坐在副驾驶座的姑娘一路都没再吭一声,像木偶一样干瞪着眼睛直视前方。
关略开车,偶尔会转头看她一眼,她头发和衣服都湿透了,脸上挂着水,手里却紧拽着一只袋子,袋子里装着七八只收缴上来的手机,难怪关略给保镖和柳婶打电话都关机。
真是……他忍不住想笑出来。
那帮人肯定也是日了狗了,好端端地被派去守着唐惊程,好端端又被她唬上山,冻了半夜又淋了一场雨,这会儿袋子里都是水,手机肯定早就湿透了。
造孽啊!
八岭山离关宅不算远,这么晚也不可能再去医院了,所以一行车子往老宅开去。
到门口保镖都不敢下车,只有柳婶跟着进屋。
“沈小姐,您身上都湿了,我去给您洗个澡吧,别再冻感冒了。”
唐惊程不啃声,直接拔腿上楼。
柳婶杵在客厅:“九少爷,她这是…”
“我上去看看,你送个药箱上来。”
“好。”柳婶跑出去。
关略往楼上走,之前给她住的那间卧室一直都在,进去果然见那姑娘僵直地坐在床上,他也没说话,径自走进浴室将热水打开,再返回来。
“去洗个澡。”
“……”床上姑娘不吱声。
关略尽量压住火:“衣服都湿了,你手上还有伤。”
“……”还是不吱声。
关略就燥了,大晚上她这是要折腾个什么劲。
“沈春光!”
“唐惊程!!!”
唐惊程听他这么喊终于抬起头来,眼里都是迸出来的火光,恨不得要将面前站的男人烧成灰烬。
关略忽略她的表情,沉着声音:“看什么看?我喊错了?”
“……”
“走,去洗澡!”
僵执间卧室外面有人敲门,柳婶过来送药箱,关略也瞪了一眼,妈的把她瞪回去,再走去开门。
“九少爷,药箱。”
“谢谢!”
“需不需要帮忙?”柳婶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服,错开关略的身影往卧室里看,刚好看到唐惊程僵僵地坐在床上。
关略摇头:“不需要。”
“诶…”柳婶搓了一下手,却不走。
关略皱了下眉:“还有事?”
“也没,就是…”她又往卧室里看了一眼,唐惊程的坐姿未变,卷卷的发梢还在往下滴着水,“九少爷,您也别怪我多嘴啊,今天晚上的事其实也不能全怨沈小姐,她脾气可能是有些倔,不过心里也委屈,有些事女人哪能不介意呢,所以您态度好一些,哄哄,哄哄就过去了。”
柳婶劝了一通,关略脸色很不好,也没往深里想。
“知道了,你下去吧。”
关门,拿着药箱进屋,床上的姑娘还是拉长着脸。余医私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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