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律师只提着眼镜苦笑:“这种事我见得太多了,每天都有无数大大小小的刑事案件发生,而警力有限,耗一段时间查不出真相,到最后只能不了了之,更何况你们这件案子也算不上惊天大案。”
虞欢喜不由有些唏嘘。
唐惊程冷笑,没再说话。
见完方律师后,虞欢喜送唐惊程回去。
车上。
“惊程,你在家也歇很久了,明天刚好有个小酒会,要不你跟我一起去玩玩?”
“嗯?什么?”靠在车窗上的唐惊程像是从梦游中恍过神来。
虞欢喜叹气:“惊程,你最近怎么老是心不在焉?要不下午我再带你去看下心理医生?”
她总觉得这段时间唐惊程有些怪异,虽然也没发觉她有任何反常举动,但她实在安分得过头了,好像一直在神游。
唐惊程摇头:“我没事,不需要看医生,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明天有个酒会,我想你也去玩玩,就当出去见见人透透气,好不好?”虞欢喜耐着性子问。
唐惊程眼波一垂:“好!”
好?
“你答应了?”
“嗯,答应了!”
居然如此爽快,爽快到让虞欢喜有些受宠若惊!
要知道她这两年收了无数张业内活动请帖,可她真正出席的真是寥寥无几,特别是邱启冠去世之后,她几乎已经与世隔绝。
“行,那你准备一下,明天下午5点我开车来接你!”
第二天下午4点左右,唐惊程已经换好衣服化好妆,又吃了药,坐在客厅等虞欢喜。
虞欢喜准点到,给她打电话:“惊程,我在你家楼下,下来吧。”
“好。”
唐惊程拿了包,又从鞋柜里抽了一双高跟鞋换上,习惯性地摸了摸胸口,那块带着体温的玉刚好磕在心脏的位置。
她低头把玉解了下来,顺手扔到玄关柜子的抽屉里面,结果不小心就看到了抽屉底层那块小玉牌。
玉牌是当日她陪关略去逛腾冲玉器市场的时候他送给她的,当时他还买了一只冰种玉镯。上页厅血。
讨厌,她怎么后来就忘了问呢,那只玉镯他是不是回来送给那个叫轻潇的女人了?
应该是吧!
唐惊程靠着玄关柜门,突然觉得胸口一阵恶心!
虞欢喜等半天也不见唐惊程下来,正准备给她再打一个电话,却见唐惊程从楼里出来了。
“怎么这么久?”
“我又补了个妆!”
“真漂亮!”虞欢喜也忍不住去捏她的脸蛋,唐惊程嫌弃地摆过身子去开门,“少碰我,你手上的指甲油味道好难闻!”
“……”虞欢喜简直瞠目结舌,“什么狗鼻子,这也闻得出来?”
酒会地址设在一间画廊里,去的都是从事艺术工作的人。
唐惊程几乎没一个认识,不过虞欢喜跟他们好像都熟得很,拉着唐惊程一个个为她作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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