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雪未停,至午后已成鹅羽大雪,翩若柳絮,从白茫一片的灰色云空中飘摇而下。伏苏一身缓带长裘,漫步走在覆了一层薄冰的石子路上,他没让成群结队的宫人跟着,只点了个低眉顺目看着不闹腾的宫女随身伺候,落得清净。
御花园里黄腊梅开的正盛,幽幽芬香随风飘散。伏苏从花林中小路走来,折一花枝低头轻嗅,枝上细雪簌簌而下,他墨发白裘,眉眼风流,仿如从风尘浮画走出来的浊世公子一般,道不尽的旖旎多情。
他手拈着腊梅断枝,转身,送到宫女眼前:“这腊梅开的正好,带回去插在花瓶里,放在朕案几上吧。”
他的声线稳且凉,随口吩咐般漫不经心,却穿透了冰寒彻骨的空气直达暖融融的耳底,无端地撩人心弦。宫女低垂着眉眼不敢直视龙颜,却突地见视野里探入了一只拈着花枝的纤白素手,骨节分明,肌肤白腻如上等玉脂,连指尖都泛起好看到令人不忍转移目光的颜色,但宫女还记得眼前的是谁,也还记得这双白玉雕砌的手上沾染着多少鲜血,她将头垂地更低,唯唯诺诺地接过花枝,应了声是。
伏苏瞥了眼她颤抖的手,淡淡道:“华盖撑累了,去休息吧,朕一个人去亭子里坐坐。”
宫女心底一凉,连忙道:“奴婢不累……!”
她仓皇间抬头,却正对上了帝王沉静如子夜的双眸,漫天的雪景汇成他眼底最明亮的光芒,而坐拥天下翻覆风雨的帝王此刻正对着她扬起纤薄红润的嘴角,柔声道:“去休息吧。”
宫女怔怔地低下了头,直到粗粝的花枝咯疼了她的手心,她才蓦地微红了脸。
“……奴婢遵命。”
[叮——收集到宫女爱意值二十点。]
伏苏在四角亭内坐下,没过一会儿,谢德福寻迹而来,低声与他汇报。听说了调配给李颍上的都是经调.教过的内侍,绝不会因一点私利就淌进朝政的浑水,伏苏点了点头,眉眼一抬,便见腊梅丛中一抹艳色迤逦而来。
他举杯掩笑:[我就知道只要坐着装逼就会有小姐姐送上门,厉害死我自己了。]
系统:[你又硬不起来?]
[啧,我不能欣赏吗?你满脑子都是些什么东西。]
乱七八糟地扯了几句,那抹浓艳的色彩已行至亭前,正站在台阶之下盈盈行礼:“臣妾见过皇上。”
鬓发如云,金玉满头,螓首低垂之际显出无限妖娆韵味,而那在如此寒冬之中仍然坚强地裸.露大片的柔软酥胸在紧身襦裙的挤压包裹之下,半露不露地往外挂出白花花的乳.肉,混合着她身上的香脂气息,无边媚色撩人至极。
奈何伏苏在女人面前就是半个阳.痿,他内心非常平静甚至有点想笑,只克制住唇边笑意,抬手道:“免礼了。外面雪大,过来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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