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二道:“当时深夜,张三家又在偏僻的河边,并未碰见他人。”
知县听了大怒,惊堂木一拍。
喝道:“既无人看见,怎知你是否将张三送到家门口,我看你是不动大刑不肯招供了?”
随后钱二被大刑伺候,被打得皮开肉绽。
钱二吃不消,只得招供是自己因为和张三有隙,所以把他杀了,弃尸河中。
知县闻言,立即派人去河中寻找张三尸身,找了许久,一无所获。
尸首没有找到,法律无法结案。
知县只好将钱二收押,督促衙役限期内必须找到尸首。
一日,衙役忽然前来禀告。
说是河中打捞出一具尸首。
水泡日久,已然腐烂,难以辨认。
知县立即传郑氏来辨认。
郑氏一见,便扑上去大哭,随即不省人事。
之后郑氏苏醒,哭道:“我丈夫老实本分,从不做歹,不想被人所害,落得如此下场,黄天不佑善人啊,我可怎么活啊,我可怜的丈夫啊。”
这哭声,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既有钱二的画押,又有被害人尸首,知县当即结案。
将钱二打入死牢,公文送交上级批复,等待秋后处决。
案件刚处理完毕,忽然堂外鼓响。
带进来一看,一个年轻人揪着一个瘦子,跪下禀告:“小人李狗儿,爹爹一月前骑驴进城,至今未回。
便请亲戚朋友寻找,一月有余仍不见踪迹。
今日小人寻找途中,遇见这个瘦子,背着一张驴皮,这驴皮这毛色与我爹爹骑的那头驴非常相像。
我便假装买驴皮,摊在地上一看,果然是我爹爹骑的那头驴,不想被这瘦子宰杀了。
现有驴皮作证,求大人做主,问出我爹的下落。”
李狗儿说罢将驴皮呈上。
知县遂问瘦子,瘦子表示自己叫孙孟,这驴子也是自家所养,日前宰了,打算进城卖皮。
李狗儿道:“大人休听他胡说,这驴子分明是我家的。”
两人争执不下。
知县道:“既然你俩都说是自己家的驴子,可有记号?”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孟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李狗儿却说出驴子的记号,知县一查,果然无误。
孙孟无话可说,遂交代说驴子是自己在路上捡的。
知县怒道:“先说是自己家养的,后又说是路上捡的,我看不懂大刑是不肯说实话了。”
于是命令衙役大刑伺候。
孙孟挨了一顿打,连忙招道自己是见财起意,杀死骑驴的老翁,抢走驴子。
知县又问尸首下落。
孙孟先说埋柳树下了,又说丢在自家粪坑了。
衙役前去都没能找到,便去牢里拷问孙孟,不料孙孟已经死在狱中了。
转眼到了秋后,刑部发来批文,钱二被处斩立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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