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四名青少年的家属确认,四人丢失的物品清单如下:
博伊斯曼:钱包(内有 2500 芬兰马克,内侧饰有 S. Boisman 字样)、摩托车驾驶证、摩托车钥匙、皮夹克、一块镀金怀表、一把工具刀。
马基:钱包(内有照片以及 150 芬兰马克)、毛巾、游泳衣。
比约克隆德:无。
古斯塔夫松:钱包(内有 2000 芬兰马克)、摩托车驾驶证、摩托车钥匙、一个浅棕色挎包,一块金色腕表、一把修剪钳。
此时,大量军警来到对博多湖,他们利用警犬和金属探测器对湖区周边进行了广泛的搜查。
甚至还派遣潜水员潜入湖中搜寻可能的证物以及凶器。
但既没有发现可疑人员,也没有发现凶器,就连受害人家属报失的物品也没有任何发现。
这起发生在五旬节的暴力杀人案信息被迅速扩散。
大批记者、摄影师和围观群众涌入博多湖。
芬兰广播公司在 1960 年 6 月 7—8 日期间对这一案件进行了大篇幅报道。
希望公众能够提供一些对破案有价值的线索。
案件迅速引起芬兰民众强烈关注。
他们向有关部门施压希望尽快破案,办案人员面临着很大的压力。
1960 年 6 月 8 日。
医学专家 W·埃恩罗特博士对三名被害人进行了尸检。
博伊斯曼:头部和面部遭受过钝器以及尖锐物体的广泛暴力。
颅骨骨折,严重脑挫伤,下颌骨骨折,面部有割伤和擦伤,头部出血,颈部有两处刺伤,手上有疑似防卫伤。
直接死亡原因应为右肺的穿刺伤或严重脑挫伤引起的急性循环衰竭。
在他的血液中没有发现酒精,他属于 A 型血。
受害人当时身穿一件蓝色衬衫,一条蓝色牛仔长裤。
在牛仔裤口袋里有两把安泊来钥匙,一个手帕以及一个未使用的安全套。
比约克隆德:头部和面部遭受过钝器以及尖锐物体的广泛暴力。
严重颅骨骨折,严重脑挫伤,上、下颌骨骨折,牙齿被击落,头部出血,颈部有 15 处刺伤。
这些刺伤仅有少量出血,应为被害人死后被实施的伤害,手上有疑似防卫伤。
直接死亡原因应为严重脑挫伤引起的急性循环衰竭。
在她的血液中没有发现酒精,她属于 A 型血,受害人被害时处于经期,未见性暴力迹象。
受害人身穿浅蓝色毛衣,浅绿色牛仔裤,牛仔裤口袋里有一把安泊来钥匙。
马基:头部遭受了钝器的暴力击打。
造成颅骨严重骨折,严重脑挫伤,头部、颈部瘀伤,右手有疑似防卫伤。
直接死亡原因应为严重脑挫伤引起的急性循环衰竭。
在她的血液中没有发现酒精,她属于 A 型血,受害人**部位未见性暴力迹象。
受害人身穿一件黄色运动衫和一件蓝色牛仔裤。
尸检报告出来后,三名青少年的遗体被下葬。
他们的亲人以及许多芬兰民众和媒体参加了他们的葬礼。
对于三个年轻的逝去的生命,芬兰举国哀伤。
另一边所有信息被汇拢到专案组。
让办案人员更为困惑的是,究竟是什么人能够在短时间内不声不响地置三名青少年于死地?
凶手的作案动机是什么?
是谋财吗?
但为什么凶手拿走摩托车钥匙却留下了摩托车?
谋杀与性有关吗?
但除了比约克隆德衣衫不整外,为何两名女性受害人都没有遭受过性暴力的迹象?
为何两个男孩的鞋子会在距现场 600 米外发现?
这些疑问的答案警方都无从知晓。
他们甚至不知道凶手是几个人,也不清楚谋杀的先后顺序。
没有凶器,没有目击证人,没有任何嫌疑人,案件没有任何抓手可供利用。
破案的希望似乎都寄托在了唯一的幸存者——古斯塔夫松的身上。
但此时他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仍处于昏迷状态。
6月9日。
已经昏迷三天的古斯塔夫松终于苏醒了。
对于此时正一筹莫展的专案组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
他们马上赶往赫尔辛基红十字会医院,向古斯塔夫松了解当天案发时的情况,希望借由此能够使案情有所突破。
但很快他们的希望就破灭了。
因为古斯塔夫松称他记得最后一件事就是他们四人在帐篷里面互道晚安。
之后的事情他完全不记得了。
虽然他活了下来,但他的颌骨和颧骨骨折了。
眼眶红肿,面部淤血肿胀且有一处较深的刀伤,左前臂有几处割伤和擦伤。
这起谋杀案唯一清晰的是有人成功了杀死了博德湖畔的三个人。
无论凶手是男的,还是女的,还是一伙人。
又或者是什么眼睛泛着红光的东西,看起来他们已经成功的逍遥法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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