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疑有他的孙伯英搬了进去,一步一步走向设好的死亡陷阱。
刘志才供出的计划是这样的。
刘志才去衡阳路上的几家药房买了很多安眠药。
自行拆解七颗安眠药的量后,将药粉倒在小纸包内,告诉孙伯英说这是他们共同认识的医官。
为了孙伯英的睡眠呓语症状而调配的特效药。
不疑有他的孙伯英将药吃了下去,两个小时后,药效发作。
头晕眼花的孙伯英,不知是否起了疑心。
又是要到屋外呼吸新鲜空气又是要看医生的。
刘志才在拖无可拖的状况下,雇了一辆三轮车,扶孙伯英上车。
但一等孙伯英熟睡,便要三轮车驶回家中。
随后,他就开始杀人分尸的准备工作。
15日凌晨4点。
孙伯英遭到刘志才与袁毅铭两人以红砖和木棒对其头部猛击。
尽管陷入昏迷状态,孙伯英仍发出呼救声。
情急之下的刘志才,掐住了他的颈部。
而袁毅铭,则不知道为什么要选在此时持剪刀将其全身衣裤剪破撕下。
之后,以铁丝将其两手捆绑,最后将孙伯英抬到厨房内分尸。
刘志才与袁毅铭在孙伯英的身下垫好了棉被衣物。
之后,由刘志才持菜刀,自颈椎第一节与第二节之间,将孙伯英的头颅割下。
随后分割其双腿。
再将这三个部分以棉絮、被单、衣物裹起,包成三包。
等他们完工,时间已经来到早上十点。
这场历经六个小时的残忍凶杀,方才告一段落。
但对这段供词,袁毅铭有话要说。
他说,他在凶案发生前就决定抽手不干了。
13日时因为这样,和刘志才大吵一架。
14日晚上。
袁毅铭先去拜访住在新竹的友人叶荣华。
当晚则借住另一个住在新竹的友人马平健家中。
15日中午也在马家吃中饭。
若是如此,则袁毅铭不可能参与孙伯英的谋杀。
袁毅铭说,他只有协助刘志才把尸体运去埋而已。
但根据刘志才的说法。
大功告成之后,刘志才与袁毅铭将厨房洗刷干净,并开始分赃。
孙伯英的财物包括90张票面100元的台银有奖储蓄券,与一张票面7000元的台银定期存款单,总价值约元新台币。
存款单暂时没办法处理。
于是刘志才分给袁毅铭40张有奖储蓄券。
也就是兼具国债与奖券性质的理财工具。
平分了储蓄券的两人,还立了保证书。
上面写着此事你我行动一致,意志一致,决不采取单独行动等词句,两人签名后相互交换。
可惜,这样的预防措施,在不安的良心面前,显然毫无作用。
要核实刘志才等人所说的供辞,最好的方法就是问他们那剩下的一截尸首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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