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睿智的办法,便是让西夏这口气始终不能喘过来。
然后再说第二个问题,那个平价盐。
不错,若是推行这个盐,很有可能百姓未得盐,反而落进官商口袋里,未起到效果,国家又减少了许多收入。但实际不是,这中间大家忽视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路费。
王巨用庆州做例,解盐成本一斤打算五文钱,实际可能五文钱还不足,运到庆州成本不是五文,而是二十文。余下十五文就是路费浪费了。然后于庆州销售。
但有人想将这个盐再运到宁州销售,那个成本就变成了二十五文,因为又产生了五文运费。但盐商买钞盐是二十文,到宁州成本是三十文,为什么,因为路费少了五文。因此会有部分盐流回宁州,可不会严重。
可只到宁州,不会再向内陆流通,因为路费又增加了。就是在宁州产生影响,那也是青盐的重灾区。
然后再用青盐对比,一般盐商会给西夏人一斤二十余文的交易价,但还有,运费,以及贿赂官吏将士的贿赂费用,因此到达庆州各地的成本价会接近三十文。再看原来的解盐,二十文出钞价,十五文运费,到达庆州成本是三十五文钱。本来味道就不及青盐了,成本又高,试问解盐如何在边境销售?
王巨做了一个估计,庆州等边境,百姓食用的盐,九成会是青盐,解盐几乎根本就看不到。包括在华池县他自己买的盐,也是青盐,就是他想买解盐,上哪儿买去?
再说百姓的选择,达官贵人会讲究一个口味,所以京城都有青盐,也有所谓的玉盐。然而百姓饭都吃不饱了,哪里顾得上什么口味不口味?可能青盐味道是不错的,然而它还有一条,终是私盐,见不得光。那么私商为了销售,只能将青盐压到与解盐差不多的价格,成本压到二十文。给山那边的青盐价格只有十余文。
试问十余文,西夏青盐还能赚到什么?当真不要开采的成本,不要运费?就算西夏私盐量不减,那也生生地将他们一石青盐所赚的钱减少了一贯多。
西夏一年有多少青盐流通到宋朝,大家不得而知了,但王巨估计最少是二十万石,多者会有四五十万石。国家提供二三十万石解盐对冲,不过减少了不足四十万贯收入,但也足以让对方减少这么多收入,并且百姓受益。
三十几万贯,对于宋朝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但对于对方来说,那可是要命的收入。
返回头再说宋朝的二十五万岁赐,明为二十五万,再加上运费实际是近五十万贯,但这只是到达边境的成本,对方的布价与茶价更高,实际运到西夏能折合出七十万贯。再来一个解盐对冲,一百多万贯没有了。西夏经济将会整个崩溃,国将不国,民将不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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