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也许宋朝也从各种渠道得到西夏马,不过除了府州那种彻底性的大捷外,很少能得到西夏南北河套所产的真正良马。
第三场雪后,三十一匹良马被朱家的人从边境牵到延州。
价格有些略贵,但无一匹劣马,甚至里面还有九匹军马。
看到上面的烙印,朱欢不由哑然失笑,原来山那边的西夏军队与宋朝军队差不多啊。
这引起轰动,各砦堡将领一起向程勘讨要这些骏马。
此时王巨正尝试着在沙盘上写着骈文与诗词。
如果他在时间地点与背景上略做修改,那怕抄袭了大苏的《水调歌头》与《念娇奴》,相信大苏某一天灵感突然生起,也只能感叹一句:赤壁尽头叹歌头,王巨写词在上头。
但抄袭终非王道。
如应酬或送行时的和唱,如果做了士大夫,宋朝皇帝还喜欢将大臣喊到宫中赴宴,当场做诗,或者最关健的科举考试要写诗赋,这些题目都是别人出的,到时候抄谁的去?
甚至要命的他学习的是简体字,这时代却是繁写字,能认出来,但不代表能写出来。
更要命的是断句。这时代没有标点符号,往往一句话中,少了一个断号与逗号,或者句号换成问号,意思便会天壤之别。
“大哥,喝茶。”二妞端着一杯热腾腾的茶走进来。
大家认为王巨这个做大哥的好的出奇。
卫七娘子因为家中女孩子多,于是都感慨,想与二妞来一个身份对换。
但都忽视了二妞与三牛的懂事。
当然,这种兄妹情深是对等的,王巨付出了爱,二妞与三牛也付出了尊重。
呷了一口茶,王巨问:“二妞,外面那群公子哥们在做什么?”
“在打雪仗,大哥,为什么我感到他们一个个都不如你?”两者悬差太大,那怕王巨出身寒微,这种巨大的反差,连八岁的二妞都看了出来。
“各有各的活去,只要不去害人,凭自己的智慧与劳动生活,我们都要尊重他们。”
“他们家有钱……”
“不能这么说,早在他们祖先时,与我们家一样都是平民。甚至有的人家就是最近发迹的,比如朱家就是朱二郎祖父创业,到他父亲手事才成为延州豪门。无只要努力便可以为有,有只要不努力便可以为无。这些对你说太深了,你将三牛喊回来,我们去喂羊。”
春天时王巨来到宋朝,看到王家寨贫瘠如此,心中冰冰凉,便苦思冥想,于是找来一些苜蓿。
与改变水土无关,陕西水土恶化已成了定局,除非自大积石山起,一直到龙门,将所有百姓迁徙到他乡,然后禁耕禁牧禁伐一百年,那么这条母亲河才能恢复元气。但可能吗?
不要说未统一西北,就是统一西北了,这么多百姓如何强行迁徙,如何保证迁徙后没有其他部族涌来?就连快成了戈壁滩的大非川还有许多部族在继续游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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