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我对河北那边不大了解。”王韶立即说道。
“如果给王相公一年时间熟悉,会不会了解河北,会不会害怕契丹?”
不要说一年了,给半年时间,王韶也不会害怕契丹了,不说大败辽军,最少能让他们无功而返。可自己脑子坏掉不成,好好的西府副相不做,又下放到河北去?因此王韶立即闭上嘴巴。
“除了王相公,还有章质夫,再将苗授与刘昌祚调到河北练军,河北强壮才是根本所在,而不是看辽国的脸色,那终非是长久之策。”
“章质夫?”
“陛下,正是章质夫,”王巨说,实际他也不想章楶离开杭州,但怎么办呢,难道自己离开泉州去河北?然后又说道:“这是军事的,再如经济之才,薛向也,放在定州诚为可惜。能文能武,果断敢行,章子厚是也。农田水利,程师孟与程昉也。这几人皆一时人杰,望陛下重用之。”
几个人脸色一起有点难看。
其他人无所谓,关健程昉哪。
王巨就当没有看到他们的神情变化,漳河等水利工程,百姓还没有正式得计,证据不足,所以未到讨公道的时候。
他继续说道:“因此镇定府可以用章质夫代之,然而泉州却暂时离不开微臣。”
“嗯?”
“陛下,可否将内库榷香这五年的账薄拿来,让大家观看?”
一般内库收入,做为皇上,不想让大臣们看到的,否则大臣们会天天打着这个内库的主意。
然而单独拿出榷香这部分,似乎也无妨。
赵顼想了想,对身边一个黄门耳语了几句,黄门下去拿这个榷香的账册。但一会儿赵顼就后悔了。
王巨又说:“可否传唤三司官员,将福建路诸州军这几年的商税账册拿来一阅?”
“就不知道在不在了,”赵顼肉痛地说。那把火不仅烧掉许多财富,也烧掉了许多案牒,包括各州府的账册。
但赵顼也想知道为什么泉州暂时离不开王巨,于是又吩咐人去三司拿相关的账册。
先拿来的是内库账册,赵顼也好奇,他终是皇帝,就是翻看一下账册,那也是大的账册,不可能翻看所有具体产业的账册,那什么事也不要做了,整天看账本吧。
可他看后迷茫了,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内库原先主要收入一是皇家产业,如皇田、皇家果园子、花圃,以及皇家的作坊。二是京城钱绢银的兑换。三是铸钱,不过这一块比较模糊,有时候三司与东府也有铸钱权。四就是榷香,主要就是市舶司的香料珠玉。五就是市舶司。六就是一些属于内库的坑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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