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承认也无妨,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本官不会去追究,但本官将科闱提前,你就要抓紧时间学习,务必以安静为主。”
王巨终于明白程勘喊自己前来的用意。
两个意思,事情过去就算了,本官不会追究你,你好好地学好好地考,替你自己争气,也替延州争气,说不定还能提高州学学子的上进心。
不过程勘也担心王巨一回到延州,与朱家赵家李家他们窝在一起搞七搞八,提前打一个招呼,好好学习,不得胡来。
王巨啼笑皆非,说道:“程公,小子铭记。”
“去吧。”
“喏。”
看着王巨离开,程勘有些后悔,后悔的乃是去年,说不定如自己老妻所言,这个小子会有什么好计策,大好机会错过不提,反而让司马光那小子泼了一身墨水。
但程勘也弄不懂,司马光好歹还是庞籍的门生,庞籍在延州呆了很久,也不是一个懦弱之辈,而且那小子还担任过并州判官,为什么不明事理?
不过经司马光几次一弄,程勘也看开了,包括对王巨,管他以后是不是丁谓呢,就是刚才说话一直是和颜悦色的,替自己子孙们结一点善缘吧。
所以坏就坏在这地方,如果认为程勘在延州做得不好,可以慢慢讲嘛,不要搞人身攻击。况且程勘做得还可以,至少在庆历后诸延州知州当中军政做得都不差,能称为中上水平。
当然,这才是开胃小菜,司马光大戏在后面呢。
王巨回到州学,李万元等几个好哥们迅速迎上来,李万元关心地问:“程公喊你做什么?”
“也没有其他,只是让我放心,努力读书,争取科举考好。”
“好啊,”李万元一下子蹦起来。王巨担心,李家也担心,毕竟王巨开罪过程勘,程勘将王巨请回来是好心还是歹心呢,人家是大人物,大人物的心思你别猜你别猜别猜……
有了程勘的承诺,秋闱没事了。而且李万元呆在王巨新家中,看到王巨写的许多诗赋策论,此时王巨策论写得十分不错了,也许不及苏东坡那样的笔力,可论证有力,论理明确,文章老道又有条理,让李万元看后惊叹声不断。至于诗赋王巨仍在用功,不过写一篇烧一篇,也就是自己还不大满意,不过对于李万元来说,也是好诗好湿。
“程公还吩咐了,让我安静,不要生事。”
“啊。”大家全部古怪地呆住。
然而王巨没有将程勘这句话放在耳边,他心中自有轻重。人家不招惹他,他何必招惹人,吃饱饭撑着哪?就算是招惹他,能避就避,能让就让,又避又让还不行,为何还不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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