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胆战心惊问道:“怎么不行?”。常静见他心中恐慌,呵呵笑道:“小兄弟不用害怕,醉魂瓶之术,自有我教以来,还没人能解过。常观师兄羽化前说:‘最大的愿望是将本教过于刚断绝伐的道法注入一些悯善之功,不要为了封压阴邪而封压,灭了人之本性’。既然你破了醉魂瓶封印,便是我教中无人能及之辈,说明道法长源,本有仙风,应该留下来将我教发扬光大”。
常松在旁边说道:“没错,小子先给说说破解醉魂瓶的方法”。王子乙脸上却有难解之色:“胡乙的醉魂瓶怎么到了小兄弟的手上,怪事了”。
安然脸上略一发怔,没等说话,胡乙接过来说道:“我收了几个不肖弟子,他们竟然欺师灭祖,偷了我的醉魂瓶,干了伤天害理之事,事发后联手将我赶跑,唉……”。常静轻轻点点头:“这么一说倒也简单了,小兄弟,可愿修仙学道,留在山中?你已经是胡乙的师弟,我便代师父收你一个弟子,如何?”。
应之元不自主站起来,心想:“安然要是入了我教,还不成了我的师叔祖”,转目看向他的师父张子清。张子清大声说道:“师叔不可,常观执教既有遗命,便当遵从,今后谁接印执教,谁再来做这个决定也不晚”。王子乙知道弟子的心思,不忍伤他,起身道:“子清之言有理,择选执教最为重要”。
安然长出了口气:“对对对,实在太有理了。窝棚村村民正翘首等我们回去,还是先解决了恶尸作祟之事再说”。常静微微一笑:“我只说代师收徒而已,至于小兄弟将来是否入道,当由新任执教决定,现在就当做记名弟子吧,正好也有安乙的名字,我看很好,很好”。
安然愁眉苦脸,心想:“当个安乙马马虎虎也就算了,道士是绝对不能当的”。胡乙心中窃喜:“常静收了安然做记名师弟,也就说默许我回归本教了”,脸上不自由露出喜悦之色。常静看安然低头不语,当他是默认,又说道:“安乙师弟既然解封醉魂瓶,我便明白为何产生恶尸了,咱们也可以寻找解决办法了”。常松点点头,已经想到他说的事情。张子清大声问道:“师叔,恶尸是如何产生的”。
常静一指安然:“都是我这位小师弟惹来的”。安然一怔:“我?跟我有什么关系?”。常静微微一笑:“关系大着呢。解开醉魂瓶,封压的魂魄便可自由离去。不过魂魄在醉魂瓶内超过百年的,早已魂飞魄散,烟消云灭,不可能再有形质。百年内,只有孙兰和那具流尸被封压了。按你所讲,超渡了孙兰,流尸阴气却未渡化,自然遁去。极脉真功已破,流尸阴气与当年杨二堡古将军墓感应,三十多年前的祸事自然会重新出现,现在别说是窝棚村,恐怕杨二堡镇都在危险当中”。安然没想到为还孙兰之债,竟然惹出新的麻烦,作祟害人的源头找来找去,竟然还在他身上,心中不知该责怪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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