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周,当家是很重要的。一般家族,人丁兴旺,可以很容易的,找到忠心可靠的人,管理财产,账目。但也有人,不幸,没有家族,没有帮助,一切仅能靠自己。如果自己能干,那不消说了。但也有没那么能干的,这种人,如果所用非人,被人,把自己的财富,败光,谋走,也不是什么问题。
赵氏出身不良,曾前是个姬女,这就导致了,她的门风问题。
一般人,不愿意给她做活,干事。
你说要找老农,一个普通的力活,那很多汉子都可以有。
可是,这管账,算计,却非要那有一定文化水平的人才可以。
这样的人,就很成问题了。你找,不是找不到,但如何可以肯定,保证,他们的忠心。
在大周,仆谋主财,恶奴欺主,这是很常见的事情。
其中最明显的,最容易的,就是主家里,没有成年的男丁。这个时候,下面的人,是最容易欺主的。毕竟这里面的利益太大了,一旦成功,他们就鸟枪换炮,从奴籍,脱换出来,从此发家致富,当人上人。这种诱惑,是无法抵挡的。
赵氏很敏锐的感觉到这一点,所以,她才左右为难。
这日,她正磕瓜子,在为难,家人上来,一个女婢道:“夫人,门外有一秀才,说要应聘我家的账房先生之职……”
赵氏听了,懒洋洋的道:“是什么人,哪里人氏,多大年纪。”
这些时日,来的人不是一个两个,只是赵氏看到他们,总觉得他们不怀好意,想要谋她的钱财。她这钱,多是自己当年皮肉生意赚来的,都是血汗钱,是辛苦钱,哪里肯被人骗。所以她哪怕辛苦点,拖累点,也不敢轻易的就随便聘人。而是拖下去,看人怎么样。
这么的,也就养成习惯了。
那婢女也是知道了这位主子的脾气,就道:“来人是个年青的后生,秀才功名,大约二十岁多点,人甚是瘦弱,不是什么生人,是邻村的刍秀才。”
赵氏原本,是不动心的,可听到……邻村……秀才,这几个字,她不由心动了。
但见赵氏双足一收,坐摇椅上坐了起来,道:“刍村?秀才?莫不是那个一直苦读的刍玉林?刍老员外的公子?”
婢女道:“想来是的,我虽未见过刍公子,可也听闻说过,那般瘦的,那般斯文的,除了他,想是没有别人。”
赵氏听别人也就算了,但听到刍玉林,却是站起来,她左右度了两步,道:“天可怜见,天可怜见,我过去曾听过刍员外之名,只可怜却无能相见。听闻刍家,家途中落,却不想,那刍秀才居然已经沦落到了这般的地步,如此,却是可以容之。来,带我去见这位刍秀才。”
到了前院,只看刍秀才还站在那里看一株老树,实是无物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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