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道:“凤凰,那个……四贝勒已经帮我提亲了,你父母有说什么吗?”
凤凰脸红似火,急急转过了头去,没好气道:“你干什么急着提亲?你又没有赢我师兄……”
鳌拜揉了揉肩膀,苦笑道:“我昨天都拼了命了,不信你问问多尔衮,我那是超水平发挥,谁想你师兄这么厉害,拳拳到肉,为了不让你失望我才硬撑这么久。事后喝了几碗酒压了压,才顺过气来,要不早就吐血了。”
凤凰喃喃道:“你也很厉害,我师傅收了六个徒弟,就属二师兄最强……”
鳌拜欣赏着她的侧脸,她是个耐端详的人,越看越漂亮,越看越有现代人的感觉。他靠在她身边,问道:“你现在愿意和我敖包相会吗?”
凤凰手按着胸口,深吸了一口气,扭过头去,脸上带着一丝笑意,道:“鳌拜,你能不能告诉我,选我的原因?我知道自己不漂亮……”
说到最后,她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听不见了。
鳌拜可以肯定凤凰并非对他没有感觉,只是有一点自卑。这很正常,若是周围的人都认为一个人丑,那个人难免会对自己的相貌没有信心。
“这里人多,我们去那边聊聊吧。”
凤凰点了点头,她不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待着,她经常是人们关注的焦点,而她讨厌别人对自己评头论足。
远离了人群,凤凰低声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吧?你为什么……要选我?”
鳌拜看着她的眼睛,道:“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是最适合我的那个人。”
凤凰顿时霞飞双颊,神情欢喜,又不大敢看他,轻声道:“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很丑,高的不像女人,我已经快十七岁了……从来没人喜欢我,我父母想把我嫁出去当小妾都不行……你是建州女真的巴图鲁,大家都很佩服你,我……我怎么配得上你?我想格格可能对你有好感,如果你对她好一点,也许……”
鳌拜揽住凤凰的肩膀,微笑道:“我从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只有自己觉得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你看着我。”
“我不要,你放开我。”凤凰挣了两下,力气却非常小,和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生猛大相径庭。
鳌拜当然不放手,笑道:“和我在一起,你有什么感觉?你为什么不愿意看着我?”
凤凰连耳根都红透了,低头大窘道:“我不能看你,我只要一看你,就冷静不下来,烦躁,觉得热,心跳也快了。练九字真言印要心静,这么下去,我功夫都要废了。”
原来我有这么大魅力啊?他心里暗笑,凤凰恐怕这是初恋呢。他双手扶着凤凰的肩膀,柔声道:“我有办法治好你的病,但是你得先看着我说话。”
两人靠得很近,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凤凰还是第一次和人这么亲密,她慢慢抬起头,对上了鳌拜的眼睛,天地间仿佛只剩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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