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峻非被桑卿之堵的没话说了,撒气似的又拿起一盏河灯,读了起来,“一个人和一头猪一起掉进了冰窖里,第二天被人揪出来,人们发现穿着皮大衣的人被冻僵晕过去了,而猪却没事,请问这是为什么?”
“这又是岑六小姐的河灯?”靳慕辰抽着嘴角问。
莫峻非没好气的道:“除了那个丫头,谁还会在河灯上写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众人都露出了思索的神色,来猜这道题的答案,不过这次他们学乖了,怕再次着了岑溪岩的道,没有再问“为什么”了。
大家思索了半晌,有人小心的说道:“难道猪比人更耐寒么?”
“应该不是吧,这若是也谜题,答案应该会出人意料吧?”有人有不同意见。
众人又猜了几个答案,然后都看向了莫峻非,有人问道:“九殿下,这河灯上可有答案?”
莫峻非将河灯翻到了另一面,看到上面所写的几个字,脸色瞬间变黑!
众人见莫峻非如此脸色,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这次又是桑卿之先开了口,他沉声问道:“答案是什么?”
莫峻非的脸色黑的很葡萄水有一拼了,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答案是:猪也不知道!!”
在座众人齐齐默了:“……”
好么!这位岑六小姐,又把知道了河灯上内容的所有人给骂进去了!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莫峻非连说了两遍“这个女人”,最后无力的挤出一句话里,“太不像话了!”
岑弘勉端起茶杯,假意喝茶,来掩饰自己唇边控制不住的笑意。虽然他也被骂进去了,可是看着大家郁闷的脸色,他心里还是觉得暗爽,活该!谁让这群家伙没事闲的非要捞他几个妹妹的祈福河灯看的。
桌案上有一盏河灯,这一回,没人呛着去看那盏河灯上的内容了。
他们现在是又期待那位有趣去岑六小姐的河灯内容,又有些怕她再写什么捉弄人的东西,将他们显得蠢笨不堪。
最后,竟然是桑卿之伸了手,将那盏河灯拿了起来。
众人见桑卿之拿了河灯,脸上不由都露出了意外和诧异的神色。
桑卿之性子严肃刻板,与他现在的举动,很有些违和感啊。
只有岑弘勉在心里暗叹了一声,暗自希望,桑卿之能尽快的放下对岑溪岩的某些执念。
桑卿之抿着薄唇,将那河灯上的内容看了一遍,唇角忽然勾起了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意,不过转瞬便消失了,又恢复了那张严肃的没有其他多余表情的脸。
“又是岑六小姐的河灯么?”靳慕辰猜道。
桑卿之点头,“是。”
“上面又写了什么?”陈渊好奇的追问。
桑卿之用平板的,没有起伏的声音念道:“有一个人,过年买了一头猪和一头驴,猜,他会先吃猪还是先吃驴?”
“呃……怎么又有猪啊……”有人抽着嘴角道。
“这有什么好猜的,想先吃哪一头,就吃那一头喽!”有人觉得这个谜题有些莫名其妙。
桑卿之却又说了一个字,“猜。”
“那,我猜先吃驴?”陈渊随意猜了一个答案,反正只有二选一嘛。
桑卿之点点头,念出了其一个答案,“猪也是这么想的。”
“噗……”又有人喷了。
“那要猜先吃猪,答案是不是驴也是这么想的啊?”莫峻非无语的问。
桑卿之认真的点头,“没错,答案是这么写的。”
众人:“……”
好吧,他们似乎又被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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