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顾夫人你不能仗着你是顾氏总裁夫人就这么不讲道理吧?我作为记者,替大众寻找真相,传递真实信息是我们做记者的使命!”
“好崇高的使命呀?”乔北佳不屑的反问道:“你这么喜欢真相,怎么不穿越回二十几年前我母亲没死之前去问她啊!你说我出生无辜,但你这样一边逼问我,一边不分青红皂白的毁谤我母亲,这就是你所谓的使命?”
记者一噎,半响答不上话来。
其他本来蠢蠢欲动的记者们,也纷纷没了声。
乔北佳的视线一一扫过现场的每个记者,句句犀利:“从什么时候开始,记者这个行业变成听风就是雨的吃瓜群体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挂着一张记者工作牌,就可以拿着你们手中的麦克风对别人的**刨根究底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们镜头下的画面就变成了理所当然的捕风捉影了?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们习惯了趁话题热度,随心所欲将当事人的话断章取义了?
你们口口声声说你们是替大众寻找真相!怎么的?你们都当大众是无脑的吗?!你们怎么有脸拿着你们根本不知道真假的新闻,对着大众信誓旦旦的说这就是你们的使命?!苦读四年专业课熬到大学毕业,是为了成为站在道德制高点不分青红批判别人的刽子手吗?!
我就想问一句了,你们这些人里面,哪个去过大山贫困区拍过纪录片?又有谁当过战地记者的?”
众记者:“……”
乔北佳怼得他们一个个都底下了头。
她冷眼看着这些人的反应,最终将目光定格在那名提问的记者脸上。“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告你吗?”
“我……”
乔北佳冷冷道:“你可以选择相信季世安,也可以否认我的一切!但我告诉你,我母亲乔玉,她的人品你根本不够资格去质疑!你的工牌上写着‘实习’两个字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你在诋毁质疑她的人品之前,你看过她的作品吗?她这一生写过多少作品你知道吗?
我告诉你,你只是一个实习生,你连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都不清楚!你凭什么去质疑一个曾经去过贫困山区助教一年的女作家?你说我母亲人品不行,那么请问,你有人品吗?你有点职业操守吗?在我看来,你简直无知得可笑!”
其他记者听见乔北佳这话,面面相窥,纷纷羞愧得无地自容。
那名记者也被乔北佳说得面红耳赤的,尴尬的收回了自己的麦克风。
乔北佳没再搭理他们,直接走向自己的车。
车子启动,绝尘而去。
—
顾瑾珩解决好那些股东后,回到办公室。
刚走到办公桌前,还未坐下便看到了桌上放着一份文件袋。
文件袋上写着‘顾瑾珩亲启’,这秀娟的笔迹,他一眼就认出是乔北佳。
他皱了下眉,拿着文件袋走到门口,拉开门问外面的张岚清。“乔北佳刚来过?”
张岚清站起身,恭敬的回应道:“没有,那文件是康欣让我转交给你的,我看您没回来,就把它放到您办公桌了。”
顾瑾珩皱了皱眉,最终什么都没说,折回办公室。
他在沙发那边坐下,打开了那份文件。
当看清‘离婚协议书’时,顾瑾珩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