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自己看看他像能开窍地样子吗?
千暮雪看去,后弦正和镜先生热烈地研究研究菊花点『穴』手,那傻小子被镜先生骗地一愣一愣的。
千暮雪哀号。要不是有我拖着,她非撞墙不可,说自己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呆儿子,菊花点『穴』手那是他学的吗!
我噗噗直乐。
千暮雪最后失望而归,她『摸』着我地手,再三嘱咐,他儿子不开窍也算了,千万不能沦为下面那个。我再三保证后弦的贞『操』不会被男人拿去,可是千暮雪还是忧心忡忡,连连问那个镜先生到底可不可靠。
我在拍胸脯的时候,心里也在发虚,镜先生到底是什么属『性』?
这天晚上。正好是在镜先生的别院留夜,其实我虽然睡在镜先生的院子,但不是一个房间。
我斜躺在镜先生放在窗边地卧榻上,手里拿着千暮雪《颠凤倒凤》。凤为雄,所以这本就是bl。
偷眼瞟坐在书桌后,翻着医书,摇着折扇地镜先生。
他手拿玉骨山水折扇,别有一番韵味,似是将这个神机妙算的仙人,又往凡尘推近了一步。
“夫人如此深情凝望镜某,让镜某羞也。”镜先生折扇遮住眼睛以下地面容。只『露』出那双闪亮狡猾的眼睛。
噗,您老还会羞涩啊。
“镜先生。”我改成趴姿,“你就老实跟我说了吧,你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啪!”镜先生手中折扇收拢,侧脸想了想,站起身,然后慢慢走到我的面前,用折扇挑起了我的下巴。慢条斯理道:“夫人是什么。镜某就喜欢什么。”
倒。
“镜先生就不要拿我开玩笑了。”我倒回卧榻,“你知不知道千暮雪很担心你对她儿子有意思。”
镜先生提袍坐在卧榻的扶手上。再次打开折扇慢摇:“千暮雪乃一代风流名士,深谙男女,男男之道,却生出了一个只知修武,不通情爱的后弦,嘶,有趣,真是有趣,镜某竟然也有了想不通的事情。镜某要细细研究一番,才能找到让后弦开窍之法。”
噗——
“镜先生,你最近是不是太空了。”
镜先生侧眸看向窗外:“夫人说的是,镜某近来无事可算。”说完,他起身竟是走入庭院,院子里有几株桃树,已无瓜果,只有残枝。
他折了一根桃枝,回转,然后放到我地面前,我愣愣接过:“镜先生,我后院够多了,不需要桃花了。”
镜先生含笑坐在我头顶的位置,手中折扇一摇,又一摇:“这株桃枝已经花落果摘,剩下绿叶留存生气,可为夫人辟邪。”
辟邪?我望出窗外,残月挂在空中,回到舒家后,我又不再变身,那份力量不用,真是可惜呐……
镜先生的扇子在眼前摇啊摇……摇啊摇……
一阵,又一阵清幽的风,让人舒爽。
朦胧中,我听到了镜先生沙沙的轻语:“夫人……该睡了……”
睡……睡了……
“舒雅!”
我猛然惊醒,愕然发现风雪音竟是站在我地面前。
“哈哈哈……”她张狂地大笑,“没想到吧,我也能重生!”
我愣住,坐起:“你也能?”
“没错!而且我要夺走你的身体,这样小离,楚翊,还有你所有的一切,都将是我的!”她朝我扑来,将我拉起,我往前一个趔趄,回头时,竟是看见了自己地身体。
我怔然,只见我依旧躺在那张卧榻上,头枕在镜先生的腿上,镜先生摇着折扇,神情凝重而忧虑,我第一次看到镜先生『露』出那么担忧的神情,一直以来,他都是一副闲云野鹤,云淡风轻的样子。
“终于成功了,终于成功了!”风雪音发狂地大吼,然后就朝我的身体扑去,我慌忙去拉她,却是拉了个空。
乍然间,绿『色』的光芒从那根桃枝上迸『射』,风雪音消失在那片绿光中。
“吧嗒。”桃枝从我的身上掉落,镜先生的眸中『露』出欣喜地神『色』,他匆匆弯腰捡起桃枝,『露』出了安心地微笑。
镜先生……他……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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