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的同学喊起来:“哎哟!舒风你干什么打我?”
舒风看着自己的左手,自己都说不明白:“我……我没做什么啊,我刚才只是,只是……”
左边的同学拿起自己的书和文具,丢下一句“神经病”,便搬到了别的位置去坐。
舒风生气的看着左边的同学离开,又转身和右边的同学寻求理解:
“哎,我没做什么呀,你们不知道,那件事真的很奇怪啊,我被人打得晕头转向的,喊也没人应,我正想呢,今天我要被人打死了,忽然有一股大力,把我卷了起来,我就觉得,我回到教室了,看不见草地了,真的!你们相信我啊!”
坐在舒风右边的同学怔怔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
“舒风,离放映室最近的草地,是五十米外了,你,你是不是上课的时候,出去玩了一圈?”
“怎么可能!我确定我就在小放映室里!就是小放映室的人打的我,这个人就在我们中间,他不知道搞了什么鬼……哎哟!”
舒风说着话就激动起来,这些日子,他似乎活在玄幻的世界中,他明明记得清楚,自己说的都是真话,可就是没有一个人相信他,他这才稍好一点就来学校,想和同学说说话,好能找到一点共鸣。
可是,同学也不相信呢,舒风本能的身子向前倾,大声说着,可突然的,似乎有一股大力推了他一下,他的头就撞在右边同学的头上了。
舒风大痛,“哎哟”连连,可同学更痛,还吓着了,立刻起身理文具,然后捂住头就跑了,只甩下一句话:“神经病!”
连着这么两下,离舒风一两个位置距离的同学,竟然也战战兢兢的收拾着书本文具站了起来,找着各种借口,搬离了舒风的座位边。
有好几个同学还搬到了秦凝的附近,小声和秦凝搭讪:“哎哟,秦凝,你说说,舒风怎么病得这么厉害了,这有攻击性的神经病,是不是不能来学校啊?”
“呵呵!”秦凝淡笑一声,不作评价。
但,这一日,舒风走到哪里,哪里的同学就被撞或被打,所以,到下午的时候,同学们避舒风如避瘟疫,更有同学开始商量,是不是应该拟定一个什么文书,向舒风这样的学生提出抗议,让学校勒令舒风退学,省得伤害了别的同学。
秦凝带着姨母般的微笑,看着同学们的惊慌,也看着舒风的懊恼,等到放学的时候,她像往常一样,迅速的拿着书包离开了。
第二日,舒风没来上学。众同学都很高兴,像是得了什么奖。
第三天,舒风又来上学。因为是上大课,又有几个靠近他的、但不是同一个班的同学,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抵制舒风的行为,开始从班级,蔓延到了一个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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