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眨了眨眼睛，黑亮的眸子里充满着浓浓的爱意，“是早上差点发生的车祸吗？”

慕羽霆轻笑，“是，也不全是。你知道早上开车撞你的人是谁吗？”

小暖瞬间愣住了，“不就是一个陌生人吗，开车走神了，才撞过来的。”

慕羽霆拍了下她的脑袋，柔声道，“傻瓜 ，全世界就你以为那是个意外，没那么简单的。”

没那么简单，不是意外，那，难道是有人故意撞我？

小暖瞬间紧张起来，小手握起了拳头，身子也变得僵硬，“是不是林青山他们搞的鬼？”小暖能想到的那么坏的人，也只有林青山和张丽云了。

慕羽霆握着她的小拳头，轻笑，“别紧张，这次跟他没关系，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恩，”小暖卧在慕羽霆怀里乖得像只小猫咪。

从小到大，除了妈妈之外，慕羽霆是第一个抱着她给她讲故事的人。

好温暖，好幸福，好踏实，被人爱着的感觉真好。

“从哪里说起呢，就从我当兵讲起吧……”

慕羽霆竟然当过兵，小暖暗想，怪不得他眉眼中有一股军人的英气。但她没插话，只安安静静地听慕羽霆讲。

……

……

……

巴拉巴拉，过程省略，慕羽霆把他和李天赐的恩恩怨怨仔细讲给了林小暖听。

讲了他、叶琛和李天赐之间的战友情谊，讲了他和李天赐之间的决裂，讲了李天赐为什么那么恨他，也讲了李天赐和梅子之间的爱情，讲了李天赐今天的报复，也讲了今天去医院看李天赐的事……

讲到最后，慕羽霆看着小暖的眼睛，眼神真挚，

“我知道我突然表白，你心里有很多的顾虑，我也知道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你对我还有很多的不了解，我本想给你时间慢慢了解我的，但是今天我去医院，把那个香囊交给李天赐，把梅子临终前的话说给他听时，我感触很深，再也见不到最爱的人，何其遗憾？

所以最爱的人就在身边，我为什么还要等呢。”

小暖听完，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道了今天慕羽霆为什么要表白。

她眼中泛起一层水雾，“慕羽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傻瓜，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我现在才知道你当时为什么按着我的头，你是怕我有危险，我都后悔死了，当时就算我不知情，也不应该怀疑你的人品啊，更不应该把你想成流氓。我真混蛋，竟然还咬你，还任性地要跳下车。”

说着，小暖拿起慕羽霆的右手，心疼地抚摸着，眼神里满是内疚。

“如果我不任性地下车，李天赐也没有机会撞我，你也不用去跟他搏斗，幸亏是你没什么事，万一你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面对奶奶，我还怎么走下去？当时在医院，我真以为你死了，你不知道那种难受，心好像被撕碎了一样疼……”

慕羽霆当然知道，当时在病床上他听到小暖撕心裂肺的“哭丧”时，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心里有他。

慕羽霆看她眼眶里积满了泪水，怕她哭起来，故意调侃她，“怎么了，这么怕我死，怕当寡妇？”

“滚。”林小暖被他逗得哭笑不得，白嫩的小手轻轻捶着慕羽霆的胸脯，“不许乌鸦嘴。”

看着眼前女人又哭又笑的傻模样，慕羽霆心都要融化了，喃喃道，“为什么就喜欢上你这个傻女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