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鱼,以前我听我师傅说过两次关于水鬼的事儿,你……你这么做……”,土豆有点犹豫,说不出来,我便替他说了出来。
“业障深重,遭报应是吧?我知道,可是你让我有什么办,难道我们看着自己你源人就一命呜呼吗?”,我云淡风轻地回答,事实就是如此,眼前已经由不得我做出任何选择了。
“那以后怎么办,等那个和尚出来了,再下一道反水令,你不是就惨了”
“能怎么办?凉拌,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吧,眼前人命是第一的”,说到这里我又想起了老师当初教我手艺时传授的话……
“小子,你记住了,人命大过天,我要你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许见死不,不论这个人是好人还是恶人,也不论这个人是否对你有帮助,收人命是阴差的事,你只管做好你本分的事便可”,这句话直到今天我还牢记在心,这也正是当初我为什么没有对古化尘和李振东下黑手的原因,不过那天罡散人是老师亲自出手,就另当别论了,如果按照我曾经的性格,那果断就是让这帮人间祸害死无葬身之地。
话说我们开车到了江边以后,足足在车里坐了一个多小时,之所以做等么久,第一是因为天色还没有黑透,第二则是因江边有两个钓鱼的老头儿,我出去问了不下五遍,这两个老人家就是不肯走……
“大爷,你们什么时候走啊?天儿都这么黑了”
“干啥,有事儿啊”,一个老头斜着眼睛问我。
“哦,没事儿,是这样,我们是襄平水质勘测队的,这里是我们重点的探测点儿。您看能不能给我门道个地方”
结果让雨哥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俩老头竟然就像是雨哥我欠了他们钱似的,把脑袋抬的老高,恨不得用鼻子眼看我。
“我不管你啥队,影响到老子和老刘钓鱼就不行”,在这之后,不管我怎么商量,两个老头儿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坚决不走。
“怎么办,这俩老头儿就是不走?,他们不走,咱们也没法行事啊”,我又十分郁闷的挠着脑袋,这时候土豆老气横秋地开口了。
“哎,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带鱼你就是一匹美丽的骏马,太善良了,看你斗哥的吧”,说着土豆拉开车门就下了车,下车之前他还把衣服脱了,光着膀子,当我再一次看见他后背摩柯迦罗的刺青,我就彻底明白他要怎么做了。
“老头,你们俩干啥呢?”,土豆撅着下巴,甩着胳膊就走了过去。
“钓鱼,咋的”,两个老头儿,十分不屑地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背后是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
“钓鱼!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儿吗?还敢过来钓鱼来,交钱了吗?”,土豆提高了分贝瞪着眼睛问道,两个老头儿见他这么说我就转了过来。
“我俩在这儿钓好几年了,也没有人过来收钱来,你是哪儿的?敢来收钱”,那个被称作为老刘的老头瞪着眼睛问眼前的光膀子男人。
再看这土豆,看见两个老头都转了过来,自己也转过身去背对着两个老头,伸了一个懒腰,背后的纹身随着他的运动,显得更加的呲牙咧嘴,十分骇人。
“我是哪儿的?需要告诉你嘛,从今以后,这就是清风帮的地盘,钓鱼嘛……可以,仙交五千块钱环境磨损费,要是不配合,那我身为清风帮的二当家,可不会心慈手软的”,说着土豆就捏了捏自己的手,发出咔吧咔吧的骨头声音,我听他这么说在车里直接就忍不住笑喷了,这小子忽悠人的本事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再看他两个老头,听土豆这么说,加上同时看见了豆背后凶神恶煞的纹身,直接就吓得没了脾气,急急忙忙拿着鱼竿儿拎着小桶就闪人了。
“搞定了,同志们”,这货使劲儿冲我们挥了挥手,一脸革命英雄的气势,然而没想到的是,上当的不仅是那两个老头,还有今天我们要搭救的对象---李天龙。
“卧槽,帅,原来你们是清风帮,黑社会,太牛逼啦!你们把我也收了吧,戴老大”,望着他崇拜的眼神,我实在是无语,我只能说他的智商只适合插秧。
“真的,收了我把,老大,入会费多少钱……”
接下来,我让李天龙把车上的东西都搬到了车下,并对他说入会的事以后再说,然后将贡品按照老师曾经教我的方法在江边摆放整齐,从左到右分别是,三十三个馒头,三十三个苹果,三十三个桃子,供品后方是香炉碗,贡品右侧是七星灯,我把三个酒盅放在供品正前方,往里面倒满了白酒后,在地上随便找了个玻璃割破了自己的右手食指,朝着酒盅的酒里都滴了一滴血,点燃了七星灯,最后点燃三炷香,插在香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