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舅,记得我刚才和您说的话,等老爷子那边办利索了,我再来看您”
“好,我等着你”,说罢我直接带上门,和张贺堯上了车,一上车张贺堯就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地念起了小九九,表情十分搞笑且夸张,似乎是在可以模仿自己的大哥。
“戴雨,我叫洪剑云,嘁,像是他多了不起是的,这家显摆的,自己都成天皇老子了,还有事就找他,我跟你说老弟,在襄平有我张贺堯在,还用不着他金陵洪剑云把手伸这么长,老弟,以后有事别找他,找我就行了,你张哥在襄平,你是了解的”,听他这么说我急忙拍拍他肩膀。
“你放心张哥,我是你老弟,在谁的地头上找谁,我还是了解的,毕竟咱俩才是最好的哥们不是”,听我这么说张贺堯满意地点点头,那股子傲娇劲方才一点点褪去,由此可见,张贺堯年轻的时候,必定是一个十分傲娇的二世祖。
“老弟,刚才三舅的话,是不是有点言重了,洪家几代的命运,就拜托你了,我觉得这有点莫名其妙给你身上扔包袱的意思呢”,张贺堯有点不解地望着我问道,不过我心里十分明朗,三舅说的一点都没言重,其一,如果这一仗,我山头没占下来,他们败了,那基本着洪家的气数也就尽了,其二,而若是此战胜了,那说句不好听的,可真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所以这仙脉,关乎着洪家至少四代人的生死,张贺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自然不理解三舅为何如此言重,而我也实在是懒得把老师的话在重复一遍,把他们家的事再给他复述一次,太费唾沫星子,何况告诉他了,或许会让他心里更乱,现在与金陵这边的一行兄弟姐妹相比,他的心算是比较稳定的,关键时刻洪剑云不再,还都要靠他撑着,于是我干脆随意打发了几句:
“其实,也不算是言重,有的事你们只看到表象,没看到更深一层的东西,现在更多的事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不过等整件事情尘埃落定了,我再给你找点关键点说两句,你把从头到尾的事情都串上,你就明白了”
“嘁,故弄玄虚吧你就,你等回了襄平看我怎么拷问你,司机,再快一点”,张贺堯见我不说,便也不在刨根问底,车子过了不到20分钟就到了洪老爷子的家门口,第一次来的时候由于比较匆忙我还没有注意,此番再一次回来,我财看见大院门口有一个拱门,拱门上有三个金黄色的大字----洪公馆。
“张哥,您外公家到底什么来头,住的房子都称作公馆了”
“没什么来头,大地主,哈哈哈”,张贺堯爽朗地笑着,我暗道好你个老狐狸,我不告诉你,你也不告诉我,在这等着我呢。
说话间,我们二人就进了洪公馆,一进洪公馆就看见土豆躺在沙发上呼呼睡觉,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肚皮。
“sb~!醒醒,我回来了”,他睁开眼睛见我回来,张口便问:
“给我带吃的了吗”,我望着他充满希望的双眼,默默地摇摇头,就在他马上要崩溃的时刻,张贺堯突然从旁边递过来两罐可乐,两块巧克力,土豆看见后直接就收起了所有的委屈,拿过巧克力坐在沙发上就开始造。
“饿坏了吧,冰箱里有吃的,咋自己不去找呢”
“找啥啊,你这这么大,我连冰箱在哪都不知道,我跟门口站岗的士兵又不熟悉,我只能在这等着你们啊”,土豆一边吃一边抱怨到。
“行,吃完了跟我上去,我要下去了”,土豆听我说完,抬头看看我,随即三口两口就干掉了手里的高档国外进口巧克力,在裤子上蹭了蹭手。
“走吧”
我点点头,就同土豆一起上楼梯,来到门口土豆依旧是盘腿席地而坐,我则是推门而入,在上楼纸钱,我还直接从张贺堯身上缴下了所有的烟,直接就去客厅里换上了秋衣秋裤,拿着元宝柳树条和烟就回到了洪老爷子的卧室,一进门,就看见老爷子十分不友好地望着我。
“怎么了?洪爷爷”,我探着头小心翼翼地询问。
“怎么了?你还还意思问,你把我们的革命友情置之不顾了是么,把我自己扔这挨训,自己就跑没影子了是吧,这就是你交朋友的方式吗,亏我还把我的藏货分享给你,现在好了,我啥都没有了”,老爷子说完就气哄哄地把头扭向另一侧。
“哎呦,老人家息怒,我这不是去给三舅看了么”,听我说三舅,老爷子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头,直接放下了脾气马上追问我:
“老三咋样啦?”老爷子担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