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元勋见状,道了声“衣”。缓步走出厅间。他生怕钱逸群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一路都盯着钱逸群。
钱逸群只得起身“告罪”。跟了出去。
两人径直到了廊檐下,郑元勋方才露出一抹着急神情,道:“道长,大事不妙!徐三眼和王英朗也逃了!”
钱逸群略一回忆才想起这么两人,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说不定就是为了救他们,才把所有犯人都放跑的。”
郑元勋细细一想,暗道:果然是了!挟裹一干囚犯落草。正是土匪惯用的行径!
一念及此,郑元勋不禁急道:“道长,您可不能坐视啊!”
——你家还有我的小金矿。我怎么会坐视不理?
钱逸群道:“别急,土匪聚啸,总有风声,你先加固院墙,我找人打探一番再做计较。”
郑元勋也只能如此,又命下人取来一个木箱,说是儿子郑翰学让他转交给道长的。郑翰学这两日总是与朋友饮宴,怕身上酒臭冲犯道长,就不亲来了。
钱逸群接过木箱,入手一沉,估计里面装的不是白银就是黄金,随手收入鱼篓之中。这一幕正好提醒了郑元勋,他道:“道长,五泉公可向您提过购买这宝贝鱼篓?”
“没有,”钱逸群好奇道,“我怎么可能舍得卖?”
“这就……有些费思量了。”郑元勋略一迟疑,低声道,“虽然世人都知道如此宝贝绝对不会有人肯卖,然而五泉公对此念念不忘,时时挂怀,却连开个价都不曾有,这岂不值得思量?”
钱逸群被郑元勋这么一提醒,心中警觉:的确。宝贝虽好,天下却不是没有第二份,起码白枫就有个锦囊。雪岭说佛家也有类似的术法……府尊若是真心想要,开个万八千两银子下来,总是一番诚意,即便买不到金鳞篓,也未必买不到别的纳物神器。然而想要却又不开口……他这是想吃白食么!
所谓“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厚道人没有家门可以让人破灭,那么要夺宝就显得简单粗暴了:直接杀人取了就是。
“多谢,道人心中有数。”钱逸群点了点头,道:“贵府的事,道人自然会放在心上。若真有缓急,我那三个学生也是可以暂作依赖的。唔,徐大家可还住在贵府?”
郑元勋点了点头,心中犹疑:几个女子能有什么助力?
“她也是个高手呢。”钱逸群见郑元勋不信,便为徐佛加了砝码。
郑元勋这才略略放心。
两人在外面说了一会儿话,骆长天也出来了。他却是与陈监院商讨妥当,要赶着回去复命。郑元勋顺势与他同去,仍旧是亲密间的模样。
钱逸群怀了心事,先想到的便是狐狸。虽然钱卫有命咒约束,是他身边最可靠的人,但是他相信那头疑似凶兽的上古灵种。冥冥之中的缘分,谁也说不清道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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