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气死我了,像她这样的,放到古代恐怕早就被沉猪笼了。人若无耻,果然可以天下无敌,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安冉闻言,温柔地劝慰着:“算了,为了这种人生气不值得,伤了自己身体划不来。”
苏斓不解:“你怎么一点也不生气?”
安冉淡然一笑:“我为什么要生气呢?我又不在乎燕德奕,他和谁拍照都与我无关。况且,顾依枚在他身边也不错,最好她能把燕德奕紧紧绑住,免得他再去祸害别人。”
苏斓不得不感叹:“你的心态真是好得出奇。”
“不然呢,难道我还去计较不成?顾依枚这么做,无非是想刺激我们,若真的生气,岂不是正中她下怀。”
苏斓深呼吸,理智回归,安冉的话不无道理,绝不能让顾依枚的算计得逞。
另一边,燕德奕满心期待安冉看到婚纱照后的反应,岂料石沉大海,这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料。
按常理推测,安冉应当是后悔与愤怒并存才对。
正当他为此百思不得其解之际,燕博的电话不期而至,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怒火:“马上给我滚回来!”
燕德奕不敢怠慢,立刻启程返回。
家中,迎接他的却是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惩罚,燕博挥舞着鞭子,声声斥责如雷贯耳:“你这不孝子,让你和安冉去试婚纱,你倒好,带了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去胡闹!”
燕德奕试图辩解:“是安冉没来,我等了很久。”
“你带了别的女人,安冉怎么可能还会来!”
燕博一语中的。
燕德奕如梦初醒,设身处地一想,若换成自己,面对安冉与另一男子同行,恐怕同样会选择避而不见。
这个认识让他心中的某些情绪逐渐释然,原来如此,安冉的缺席竟是这般合理,燕德奕心里竟莫名生出一丝庆幸。
“爸,你说下个月让我和安冉结婚,万一她不愿意,跑了怎么办?”
燕德奕开始为这个可能性担忧。
出乎意料,他发现自己对与安冉成婚的抗拒感正在悄然消散。
燕博的眼神凌厉:“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她敢不来,我就让人挖出她母亲的骨灰,看她还来不来。”
与此同时,燕德奕拍婚纱照的消息传入了燕应缕的耳中。
当飞龙把照片呈上时,原以为燕应缕会对这场闹剧有所讽刺,没想到燕应缕只淡淡吐出三个字:“挺相配的。”
然而,燕应缕只是匆匆一瞥便合上了相册,那画面过于刺激感官,他不愿让自己的视觉遭受无谓的折磨。
“燕总,这是近期的日程安排。明日晨,您需要与合作伙伴会面签订协议,中午有商务宴请,晚间张总已预订您的时间多时。”
不仅明日,未来一周,燕应缕的日程表都被各类事务排得满满当当。
“燕总,下周还需回京参加一场预定的时尚发布会。”
“嗯。”
燕应缕简洁回应,高强度的工作已成为他生活的常态。
回忆起曾经更为忙碌的日子,他几乎马不停蹄地穿梭于世界各地,最疯狂时一天内飞跃五个国家。
如今,随着公司的逐步稳定,外出虽减少了,但他依旧是许多人寻求合作的目标,这使得他得以在洛城稍作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