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班时,他们在安排周末的查房。查房都是一个副高以上的带着几个住院医师一起查房。胡云问李磊:“磊哥,您明天查房能顺便带着季景把他们组也查了吗?周老师得去参加会议。”
李磊想了想,不情愿地说了句好吧。
我一听不用自己查房,还让李磊带着,不禁乐地合不拢嘴。这时,周振的声音却在身后响起:“不就是查个房,我明天一早就过来,带着季景查完再去开会也不迟。”说完还不忘警告我早到,别耽误他时间。
听到这,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百般不愿。不过,也好过自己一个人查房没有安全感要好得多。
周末。我一大早来到科室,把查房本,化验单都整理好,周振却迟迟没有出现。李磊逗我:“你看周老师,还说要早点来带你查房呢,居然放你鸽子。”说罢便带着他的住院医去查房了。
又等了一会儿,周振终于火急火燎地出现了。他说把特殊的患者跟他汇报一下,其他的我自己查就行。不过在查房的过程中,我都顺带提了提,快结束时,周振才意识到他几乎把患者都查了一遍。“你这是让我把房都查了,算了算了,我得赶紧走了。”说完脱下隔离衣便匆匆地离开了。
每次到门诊,我都习惯性地带好茶包或者咖啡,主动给李磊泡好。一开始他还会问一下今天又带了什么,后来就习惯不问了,而是直接把空杯子放那里,任由我摆布。这次带了大麦茶,厚厚的大麦铺在这个接近一升的透明保温杯里,显得并不多。然而我却忽略了它的吸水性。直到李磊喝了半天举着杯子跟我说,“季景啊,下次不用泡这么多,你看,都快满了!”
果真!大麦吸水后,就像奶茶里的珍珠一样,占据了水杯的半壁江山。
李磊还不舍得说道,“我把它留在杯子里,明天接着喝行不行?丢了多可惜!”
我叹口气,说道,“这个又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直接丢了吧,喝了再拉肚子,得不偿失。”
李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问我,“听说你想开门诊?”
“嗯~是不是不好操作?”我笑道。
“不好说,那要看你怎么操作了。”李磊轻轻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手儒雅地覆在膝盖上。“八十年代,一些莆田系赤脚医生可是捞了不少油水,尤其是性病方面。你想想,性病患者都难以启齿,他们不好意思去正规医院治疗,正好被这些小诊所钻了空子,花再多钱他们也无怨言。那时候人们调侃那些大爷,‘放一炮30,治个病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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