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攥着手里的储物戒指,表情阴晴不定。有着神行符的弗羽乙乙应该已经早早到家了,听轻瑶从疏红苑里拿来的信息得知,弗羽乙乙和弗羽家大爵爷大战一场,被关了起来。虽然弗羽家非常难以渗透,信息不足,但是通过这些只言片语,墓幺幺也推测出来她的挑拨离间计是成功了。
既然弗羽家大爵爷亲自派人来传话,那想来大爵爷一定是大为光火。想到那个大爵爷吃瘪的样子,墓幺幺的心情不由地好了几分。
可真正她心烦的原因是——
狐玉琅竟然出来了?狐狂澜那老不死竟然把狐玉琅给放出来了?
不但出来了,听弗羽家这个口信的意思,想来垔杀苑这些杀手是琪筱仙子请来的。这狐玉琅把琪筱给杀了,然后送了半截身子给弗羽家大爵爷?为了示好吗?之所以把琪筱仙子的残肢送给弗羽家大爵爷,想来只有一个目的:
帮助弗羽家大爵爷自证清白。
大爵爷那样的头脑,肯定瞬间就想明白了这一切背后是她墓幺幺在捣鬼。狐玉琅不但卖了弗羽家大爵爷一个好,还让大爵爷记恨上了墓幺幺。
不得不说,小王爷这厮的手段着实太过高明,就跟狗闻着骨头一样,跟着味就来了是怎么?
可是——
最让她在意的是,她陷害弗羽家大爵爷挑拨离间的事情,狐玉琅是怎么查出来的?那晚上,应该只有弗羽乙乙和她两个人。而所谓死无对证,那些残肢都让她放在了储物戒指给了弗羽乙乙……
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而大爵爷又为什么转头就把小王爷的事情告诉了自己?
想不通啊想不通。
“贵子。”墓幺幺正兀自分神时,身后急切地一声唤把她拉回了现实。她回头看到轻瑶正提裾快步朝她走来,神态很是着急。
“怎么了?你去哪了?”
轻瑶停在了她面前,有些气喘。“早晨我本来是应该下山去拿疏红苑的信,可今天来了两封信。一封就是疏红苑例行给贵子您的汇报信息,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但是另一封,则是……”她犹豫了很久,抬头看着墓幺幺一副欲言又止地样子。
“别吞吞吐吐地。”
轻瑶看起来非常地纠结,最后一咬牙,说道:“染霜公子让……让,白……少爷,啊不是不是,是白少主给抓了。”
“白……你说什么?!”
墓幺幺一愣时,话已出了口。
墓幺幺一愣时,话已出了口。
她自己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可并不在意,而是问道:“怎么回事?”
“从那天晚上您把染霜赶走之后,丹宵宫也不肯留他一个外人在这里,可他那个倔脾气死活不肯走,我不能看着丹宵宫的执律官伤了他吧?我就安排了疏红苑的人给他在丹宵宫外头的小镇上找了家民宿住着……”她越说声越小,也不敢抬头看墓幺幺。
“……”墓幺幺冷笑了两声,“我让你看着他别『自杀』了,没让你让他在外头等着我消气好让他回来!”
轻瑶被她明显的怒意吓到,噗通一下跪了下去,也不敢抬头,噎濡道:“贱婢知错了……”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她转过身背对着轻瑶,“觉得染霜这次其实没什么大错,我没必要非『逼』走他。觉得我早晚会消气,会让他回来。”
她摇了摇头,仿佛在自嘲。“可是你还是不懂我。”
“罢了。”
她扭头进了屋子。
“贵子?”轻瑶有些傻眼了,“您这是?”
“熬了一夜,我乏的很。”
“您不去救染霜公子?”
“我救他干什么?”比起刚才,墓幺幺已经平静了很多,“轻瑶,把热水给我弄好,我要洗澡。”
“……可是白少主他!他他对外放出话去,要把染霜公子……”
“他不会杀染霜。”墓幺幺声音很平淡,染霜怎么着也还是霸相府的人,黄帝不会看着他儿子惹上霸相府。
“白少主不是说要杀染霜!”轻瑶有些焦急了,“他,他要问霸相府买下染霜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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