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不易察觉地捏紧了手里的人皮。
如果真被关书书猜对了,这人皮诗上的“厉鬼”是要找长公主和十三公主索命,可是问题是,是她们其中之一,还是她们两个?可不论是哪种结果,都能隐隐猜到这人皮背后隐藏的,绝对是一个惊天的秘密。这个秘密,对于眼下的隆国来说,都是一场或可吞天的旋涡。
“再者,这人皮从哪里来的?怎么会突然出现?我睡着的时候,要是有人出现在我的房间里,我绝对能知道的,不可能……”关书书皱着眉说了一半,看着墓幺幺忽然有些好笑的眼神,联系到这几天房间里逐渐浓郁的熏香,立刻就不敢置信地怒不可遏:“贵子你是不是太没品了点?!”
“能不能不要把我想这么不要脸?我会大半夜不睡觉跑你房间里去?肯定不能是我。”墓幺幺很大义凛然,“是轻瑶。”
“你!!”关书书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轻瑶姑娘没有你的安排会擅自进一个大男人房间里?都当和你一样呢?!”
墓幺幺撇了撇嘴。在她身后空间里隐匿着的轻瑶看着关书书差点没流出眼泪来,关大公子诶,我谢谢你这么坑我。
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是不假,可是墓幺幺良久端详着手里的人皮,忽然做出了一个让关书书极为愕然的举动——她手里亮起一丝银『色』的光来,翻手就燃气了一团火来,就要将那人皮烧成灰烬。
关书书急忙去拦:“你干什么??!”
“毁了它啊。”墓幺幺耸了耸肩膀,说话间,那人皮已经化成了灰烬。她看着关书书跳脚的样子,笑的更开心了。“大半夜扰公子清梦,可不得一把火烧了它干净。”
“你也太随意了!平白无故地出现这样诡异的人皮诗来,你就不好奇吗?更何况,这明显是有什么人给我们留下的什么线索,还有可能有着一桩冤案等着我们去昭雪!你这一烧,什么线索都没了!”关书书气急,抓心挠肺地。
墓幺幺懒散地趴在桌子上玩笔,没骨头一样瞟他一眼:“你很闲?”
“……”关书书一愣。
“你自个儿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不用我提醒你吧,你还有一身病没治,一身的大仇未报。”她语气平平地。
他打断她,“我哪里来的仇,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即墨家是我求着相爷去帮我灭的。要真有仇,也是十八层地狱里头即墨满族对我的大仇难报吧?”他以冷笑作为结尾,连目光都变得很冷。
“是吗?”墓幺幺笑『吟』『吟』地不多说什么,“你既这么说就当是真的吧。退一万步真如你说,可我不闲。我很忙的好吗?”
“你忙?忙着坑蒙拐骗杀人放火?”他毫不留情地冷嘲热讽。
“是啊。”她点头,一点看不出不好意思来。“还忙着『奸』.『淫』掳掠,看见哪家男人长得好看,还得费工夫把人抢回来当禁脔。”说完,目光上下扫过他的身子。
他被她那眼神一扫就想起来这两次被她看的光光的事来,耳根一下就红了,霍地一下站起来拍桌子道:“墓幺幺,你这样只顾自己自私自利,就一辈子当一只缩头乌龟吧!我看不起你!”
拍完桌子,人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
待到他离开。
墓幺幺脸上的笑意渐敛,身体也坐直了,指尖一晃,刚才那张在关书书眼前被摧毁的人皮再次出现在她的手里。
她这时敲了敲桌子,说道:“轻瑶,如何。”
自她身后的空间出现轻微的扭曲,轻瑶她背后走出,将两颗不大的石头放在了桌上,“我查过了,那书房里的榆木桌子是个机关,被关书书锯了桌子腿动了机关,所以才会『露』出藏着的机关来。关公子那墙本来就是个中空的夹墙,机关动了,就『露』出来里面的夹层来。而这几天关公子一直道心不稳,根本不会去在意,得亏贵子一直给他加重了洗轲香的分量,他才能安心睡个好觉,结果谁知他误打误撞睡觉时破了那夹层,拽出来一张人皮来。不过我刚才已用素魉石1(久煌海的禁物,一种可以设禁制的符石)将书房封好了,除了贵子,谁也别想进去。”
“好。”她甫一沉『吟』,“关书书这几天肯定不会消停,你给他房间里下点『迷』香,让他睡上个几天。”
“是。”
“好了,我倒是要看看,是哪里来得小鬼,敢在我面前用这样拙劣的手段叫苦喊冤。”
“可是贵子……”轻瑶咬了咬嘴唇,“那书房里的机关很奇怪,我没有敢深入进去,但是此事绝计不会简单,您何不等能和疏红苑里联系上后,再做计较?”刚才她并没有离开这个房间,所以墓幺幺和关书书之间的对话,她清楚的很。
墓幺幺并没有回答,视线落在“婵薇”两个字上,表情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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