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并不理会,直起身子,招呼身后地轻瑶把那瓶罐都摆好了,上下仔细挑了一根细细的毫笔在一个无比复杂而精致的颜料盘里上下挑弄着。她坐到关书书面前,强迫他抬起头盯着自己的眼睛:“小书本,你那番豪情壮志的大话刚说了不到一天,现在,我倒是想看看你的决心了。”
“……什么决心?”关书书蓦地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墓幺幺微微一笑:“别动,我给你化个美美的妆……”
……
“不得不夸一句,小书本你着实有张不错的脸。画院那些老夫子,就没考虑过让你给他们当当个参照?”墓幺幺赞许地看着面前的关书书。
“……这是我?”关书书无法置信地看着镜子里那个贵气『逼』人,丰神俊朗的男人,眉目硬挺,垂目顾盼里就是一水地地张扬霸气,和自己的气质容貌简直无法同日而语。
墓幺幺放下手里的笔,望着镜子里的他说:“你模样本来就俊,就是气质太单太薄,一看就是个养在深院里头不见世面不食烟火的小书生。怎能配的上当那豪门贵『妇』的败家子儿草包儿子……”
关书书疑『惑』地看着她。
“我呢,就是那个钱多的不知怎么花的豪门贵『妇』……”
“来,喊声娘听听。”墓幺幺笑眯眯地。
“…………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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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百井陌,两大赌坊之一匡海坊总店。
门口那候着的小水倌人精似地看见一个身着藏蓝大钱缀卦袍的男人,搀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贵『妇』慢悠悠地晃进了门,他机灵地冲到跟前,只两眼,就把这两位以及身后跟着的那个浑身黑衣黑裙就连头脸都笼在黑『色』袈帽里的女子给打磨了个一水准儿的透。
这绝对是位大主顾。
这老太太看着满头银发,可精神矍铄就连皱纹都没几道,要不是脖子里藏不住地褶透过身上的鸡堇椒纱稍稍『露』出一些,还显得更年轻上几十岁。满头虽不带太多浮夸的装饰,但是每一件都是上好的宝贝,稍微一打眼,都能看见里头若隐若现的老门老号的标记。那位男客更不得了,模样真是极好不说,横眉冷目,目明如炬,就是抿唇不语,也透着一股子霸气张扬。更别说人身后跟着的那位浑身黑衣看不出来头的神秘女子了,这样的护卫一看就是高手中的高手。
小水倌眼神好嘴也甜,几句就把老太太哄得开心,直接赏了一张纸票子。他于是更加卖力,引着三位贵客就上了四楼的厢房里去。
“您几位稍等,我给您唤个桩去。”他说话间就要朝后退,准备引上一桩大的赌局来给这几位贵客。
可是那老『妇』人在那黑衣女子耳旁嘀咕了几句,那女护卫走到他跟前又扔给他两张票:“我们家老夫人是来买‘左水’的。”
一听这俩字,那小倌一愣,十分爽快地接了银票。反而面目正『色』了很多,不再是那样谄媚,鞠道:“敢问贵客是要买哪一号的‘左水’?”
“蚕字号的。”
那小倌一听着句话,目里一闪而过的惊讶,但还是十分妥帖而恭谨地朝后退了两步,说道“您稍等,我为您几位看个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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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宝宝突然发高烧,应该是要出疹子,今天终于有退烧的迹象了。
今天观察观察宝宝情况,这几天更新可能不怎么及时,抱歉,明后天会补更的。
剧情的话大家不要太着急,这是一个长篇。
有很多细节需要交代清楚的,不然就虎头蛇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