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我又陷入了『迷』『惑』不解。”他稍稍松开她一些,拉远了他们之间的距离看着她的眼睛,“如果这是所谓情爱,那我为何如今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也不再厌恶自己漫长乏味的人生。”
他拿起她的手,攥在自己手心里,垂下头来轻轻用唇抵在她的手背上。
“在我的人生里,没有对与错,只有值不值得。”
“可和你在一起无论诸般荒唐之事,说千种无稽之谈,挥霍匡日累月,我都觉得,挺值的。”
“我为何会喜欢和你,偏偏是你,用这些毫无意义毫不寻道理的事情,浪费我的人生。”
墓幺幺愣了片刻。
忽然,她手伸到了他的胸口,沿着他的衣襟直接摩挲到他的胸口。
狐玉琅有些狐疑地看着她的动作。
她的手指在他的肌肤上来回的摩挲,“有感觉吗?”
“凉。”
“还有呢?”
“痒。”
“还有……想……”他表情忽然一停顿,笑,“又想亲你。”
一个“你”字还没落下他,他猝不及防不由地一个吃痛,倒吸了一口气。
墓幺幺得逞在他胸口上狠狠掐了一下,“你对她我不知道,但是我能保证,你对我这个不是喜欢,是发情。”
她又停顿了一下,上下打量着他,“不过话说回来,你身材挺好呀。”
“……”
她不知什么时候又把手『摸』进去了。“让我再『摸』『摸』。”
狐玉琅的表情有些抽搐,不由地忽然明白了她起初那句“你可别后悔的”意思了。看她这样子,还『摸』的很惬意。他忍无可忍地把她手拽了出来,威胁道:“你再『摸』我我就『摸』你了?”
“你『摸』我那叫非礼,是犯法。在隆律里,我就是打死你也不犯法。”
“……呵呵。”他笑。
……
启明星落了下去。
酒也渐渐剩了沉底。
狐玉琅扔掉手里的酒壶,将她一把打横抱起,“我带你看日出去。”
“好啊。”她笑着搂紧了他的脖颈。
穿过重重魏阙,千百帷帐,他带着她来到了这宫殿的最高处——是这巨大金丝雀的翼梢,这个地方是一处削薄的围栏。下面,是万丈深渊。
他忽然抱着她朝前一跃,一下踏上了那围栏的顶端。
深渊的狂风烈烈地从上而下卷席而来,却丝毫没吹『乱』他的从容。他弯下腰坐下,将她放在膝上,指着远方渐渐泛白的天际线:“看,要出来了。”
日出得很快,依美得惊人。
但是不论过去多少年,她都不会忘记,在一个万物还在沉睡的朝时,她看过这世间最美好的日出,是一个人温柔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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