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帏人念远,暗垂珠『露』。
『淫』靡而过,她一声嘤咛软倒在了床上,浑身再也提不起一个指头能动。
她手臂挡在脸前,不想去看身上染霜会是什么表情。
染霜则是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强行地掰开她的手,仔细地盯着她的眼睛——
他微微抿着唇,低低喃于她耳边,未退的情/欲与酒意,封入他的眼眸,似封有星辰的黑『色』琥珀,融着让人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扇尊。”他吻上她的额头。
墓幺幺没有拒绝,低眉倚在了他怀里,眼角似有润光。
如今这样赤身『裸』/体的肌肤相贴,她的温度与情/欲还残留在他的身体上,他才察觉到,她的皮肤并不是坚不可摧的铠甲,她的身体也并不具有神像一般的高大。
那年出现在眼前雷霆里的神,终于被自己剥开了外面厚厚的金光璀璨,『露』出了内里鲜活的灵魂。
被自己玷污的灵魂。
这种巨大的满足感和占有欲比他想象中还要美满数万倍,他再也想不起任何黑暗的念头,只想将此时的光景永远地定格在这一夜。
……
沉默了片刻,染霜忽然直起身来一翻身下了床,从地上拾起外衣简单披上,走入了外房,也没有说要干什么。
过了片刻功夫,他走了过来,将墓幺幺连毯子带人一起包着抱了起来走下榻阶。
“你做什么?”她有些慌张。
染霜抱着她,一路撩开外房一间小屋的门,走到了浴桶旁边,弯腰将她放进了浴桶,浴桶里细心的已放满了热水。
“得洗一下,不然,你这样很难受。”他的视线落在了她大腿内部隐隐的白浊。
“……”墓幺幺噗通一声把整个身子深深埋了进去。“你真是……”
“……”他不语,脱下外衣。
墓幺幺顿时愣了,眼神一时没注意不自觉就落在了他小腹下面……不是吧,刚做完,就还在坚/挺着,是人吧?
她顿时慌张道:“浴桶小,你进不来。”
他翻进浴桶,一把将她拽起抱在了怀里坐在自己的腿上,用手指撩开她凌『乱』浸水的头发,很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这样就不小了。”
他这样直接而清亮地盯着她,她的心跳陡然加速了很多,挣扎了两下怒道:“你现在怎么这么讨厌,一点也不可爱了!”
“别动。”他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腰肢朝上一顶。“不然我一会可能会更讨厌。”
下面被某样忽竟然比刚才还要硬挺的东西顶住,她顿时浑身都僵硬了,抬头挤出一个微笑来:“……别……。”
“扇尊耳朵都红了。”他勾了唇角,轻轻蹭了一下她的脸。
“把我以前的染霜还给我。”她怒目。
“可是刚才扇尊明明很喜欢现在的染霜。”他一本正经,手却一点也不正经地抚上她的大腿内侧。
“啊……你!”
“别动,我帮你洗干净。”
“啊……啊……”
“……不然待会在洗吧。”
“????啊!染霜你个混蛋我他妈……啊……”
……
更声惊醒了墓幺幺。
她猛然睁开眼睛,心有余悸地差点登时坐起——结果身上沉得不行,转头一看,染霜几乎大半个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上这样抱着自己。
不知节制的要了三四次,染霜很显然是累到了极点,睡得格外的沉。
染霜的容貌,这般距离之下,更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她怔神地用手抚『摸』着他的脸。
他浅浅低声似呢喃了一声,扇尊,又加重了力气将她搂紧。
像是抱着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玩具一样。
好半天,墓幺幺才能小心翼翼地推开他的身体,又将被子塞到了他的怀里,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她拾起衣服仔细穿好,从对着床的那个她当时提着酒来的花篮里『摸』出了两颗影石装进了储物戒指。
正准备悄无声息地离开,可走到了半路,又停下了脚步回到了床边。
她低头看着他。
弯下腰来轻轻吻上了他的额头。
……
“谁!”明明看起来入定的蔺雀歌警觉地睁开眼睛,看向门口。
“我。”
外面的女子声音,蔺雀歌很熟悉。她皱了眉,想了想,拿出枕下宝奁碧玉笛子攥在手里,打开了门。
“墓贵子?如此深夜,怎不睡觉来我这里?”蔺雀歌拿着笛子的手背在身后,随时都可以发出致命的攻击。
“不是每个深夜拜访的人都会对你图谋不轨的,相反,我是来给你送一份大礼的。”墓幺幺根本不理会蔺雀歌,径直走进了房间,自己倒是不把自己当外人,一路走进了内室的闺房,坐在了桌边。
蔺雀歌的警戒心显然没有放下,她关上了门坐在了墓幺幺的对面,把笛子也放在了桌面上。这些天的暗杀,显然已让她精疲力竭,每一根神经都绷得格外紧张。
“墓贵子,眼下只有你我二人,你可以但说无妨了。”
墓幺幺挑眉,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来几颗影石,推倒了她的面前。
“这就是你的大礼?”蔺雀歌眉目隐隐的疑『惑』,可气息却明显更加警觉了起来。
“没错。”墓幺幺微笑。
蔺雀歌依然将信将疑,但是还是打开了第一颗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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