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游皱了眉头,“那个张随有点扯澹,出来办大事,居然为了个女人打海市梁家的子弟,之前有人老是说他们任性,这次我算是见识了。希望那个老板娘能摆平吧,不然这事有点麻烦。”
他能亲自跑来客栈外面观看,也实在是有点火大,他费那么大心力做的布局,结果身在局中的“棋子”竟然跟海市梁家的子弟干上了,这得是喝了几桶尿才能干出这么没谱的事,一点轻重都不知道,梁家岂是那么好惹的?
梁家一插手的话,“棋子”完蛋了,他费尽心力布的局也就完蛋了,试问如何能不火大。
常甘亦唏嘘,“目前也只能看那位老板娘要不要保他们了,否则他们想跑都跑不掉,梁般已经找了镇山帮的人马帮忙围了客栈前后,凭他的身份背景,想再找个五六七八路人马帮忙都不成问题。”
段云游笼罩在斗篷帽子下的面容阴沉,略摇头,“老板娘要保,也只能是保一时,海市梁家的脸岂是那么好打的,永远不出客栈、不出块垒城吗?只要梁般咽不下这口气,不但是老板娘兜不住,就算是聂日伏也兜不住。那位老板娘最好能为那个张随让梁般息怒…”
说到这个,他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妈的,一旦摆不平,怕是还要想办法帮他们善后。”
连鱼的房间暂时空置,出了事,搞出了破坏,除了要打扫,还要让石匠对房间进行改造。
客栈里自然不会少了老板娘的房间,祁月郎在一间客房见到了连鱼。
一见面,祁月郎刚客气着行了个礼,连鱼便咄咄逼人的发问,“你兴师动众的什么意思?”
祁月郎客气道:“老板娘见谅,梁般毕竟是海市梁家子弟,他说自己被人打了,若不处理,恐引起后患。”
连鱼来回踱步在他跟前,“所以你便连声招呼都不打,连事情都没搞清楚,便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带人堵了我客栈的门,这让那些花大价钱入住的贵客怎么看,让外面目睹的那些人怎么看,这和砸我客栈招牌有什么区别?”
祁月郎略欠身,有赔罪的意思,“也没那么严重,真有人行凶,带走行凶者便可,和客栈无关。”
连鱼顿步问他,“这是聂日伏的意思吗?”
祁月郎又欠了欠身,“城主在闭关修炼,非必要还是不要惊扰他的好。”
连鱼抬手撩了撩自己的飘逸长发,呵呵一笑,“是有人打了他,而且是当我面打的,知道那个梁般为何挨打吗?虎妞,你告诉他。”
 p; “是。”虎妞应下,当即将事发经过的主要片段讲了下,也就是梁般对连鱼无礼动手的过程。
祁月郎听的眉头拧成了结,梁般报桉时自然是没有提自己不对的,这让他感觉事情有些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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