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竹有点烦这些嘴上喊兄弟,背后随时会捅刀子的家伙,回了句,“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哪都拦不住你们,死活不肯非要跟来,是哪还重要吗”
庾庆也不管姑阳的啰嗦,回了声,“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这里也没得周旋,别啰嗦了,赶紧去目的地看看。”
接到示意的南竹会意,立刻以意念驱使,光鸟当即展翅载人而去,直奔远处的山峦地带。
驾驭天翼令飞了这么久,他也算是熟能生巧了,速度的快慢学握上颇有拿捏,掂量着远近距离一会会儿就飞到了群山跟前。
这时,童在天急匆匆跑了过来,享了一截树枝到庾庆跟前,“帮主,你看。”
当着庾庆的面,也是当着一群旁人的面,卡察一声折断了新鲜树枝,然后便见树枝中有澹澹的黑红交织的烟气冒出,在阳光下滋滋消散。
“邪气”姑阳一声断定,又质问:“哪来的”
童在天指向了四周,“这里的草木中皆含有邪气。”
众人闻言立刻四散折枝拔草查看。
庾庆却看着四周默默哀叹,看来自己猜的没错,又进了不该进的地方。
之所以觉得不该进,是因为知道每个那样的鬼地方都有一只恐怖的守山兽存在,这一帮人还能活着离开吗
他就纳闷了,这次压根没想闯这鬼地方啊,怎么又进来了,这又是哪一家呀
牧傲铁也走了过来,递出一株含邪气的草给他。无/错/更/新82z
庾庆没接,很显然,老九也看出了这是什么地方。
两人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座古老的宫殿内,一群聚集在一起的女人看着大门外,两边不断有女人跑出加入,一起眼巴巴看着快步走入的一个女子。
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从南竹手下跑掉的化形的那只三足乌。
她快步走到为首妇人跟前,噗通跪下了,红着眼,低了头,双手将南竹的令牌捧过了自己的头顶献上。
所有人的目光也都盯在了那面令牌上。
有些话外人听不懂,庾庆和牧傲铁却是一听就明白,南竹之所以不能动弹了和骨骼的病变有关,而之所以只有南竹一个人出现这种病变,应该和南竹之前扛着重物长途弃波有关,起码是受了那种承压的某种影响。
这让两人的心情有点沉重,不仅仅是因为南竹的身体状况,而是他们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出现了。
以前病变只是痛苦不堪,还能强行扭动脖子活动,如今南竹空有一身修为却是连动都不能动了。
今天倒下的是南竹,改天突然倒下的会不会是他们两个他们三个若都倒下了,谁又能治得了他们
想到这些个,庾庆的心情很不好,回头对连鱼道:“男女授受不亲,不要老抓着我。”
连鱼挑眉,“再嘴贱,信不信我抽烂你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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