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下,又慎重得看向他腰间两念刀道:“还有你这长刀,贫道怎么觉得好似有些古怪呀!”
“道长纠缠地可是小子未过门的妻子,这等人,再来一次,我估计还是会提刀就砍!”杨念脸上笑呵呵的,可语气却是半分不让。
“你这小子说的好没道理,贫道今年已八十有九,岂能如此不堪?”
这下清河可是真生气了,连那两念刀的事都暂时给忘了。
杨念愕然,看着清河那因生气而白里透红的脸庞,肌肤如婴儿般润泽,你老人家今年八十九?
又看看边上皱起眉像张老桔皮的师弟清洛道人,心底暗骂:你们这些修道人,当真是不地道,这以后还能看脸吗?
其实造成这种现象是要看修道人在什么年龄段突破筑基,甚至有人将筑基称之为“仙凡之别”!
正是因为这种突破本身就是种从外而内的改造,有的人会留住现在的容貌,也有人会选择年轻些,这也是修行无丑女的由来!
清河看着年轻,但他却是第一种,突破时就是这表面年纪,这足以证明其天资高绝。
向清洛确认过此事后,杨念也爽快地朝清河赔礼,恩,看在他那近九十高龄份上。
当杨念赶到祠堂时,已耽误了不少时间,燕虎枪与铁匠叔正盯着放在前面的两具甲胄而低声争论着,见着杨念等人进来,铁匠叔招招手,唤他过去。
“念哥儿,这东西你可想戴?”
“符甲!”
杨念还没来的及说话,后边的清河已经喊出了声,并且整个人扑了上来,眼睛都差点儿贴在了那两具甲胄上面,嘴里念念有词:“这是几十年前的符刻风格,没想到现在还有人用这种古法制甲?”
旁边听着的铁匠叔脸都快黑了!
“这道人是谁呀?”
燕虎枪朝着边上的杨念以目示意。
杨念直接将目光瞄了清洛一眼,燕虎枪就明白了,这是顶缸,不,是昆仑高人来助拳呢!立即满脸热情地接话:“道长法眼如炬,这两具符甲可是我后营集费了全部身家才打制好的。”
然后又不顾铁匠满脸漆黑又请教道:“道长乃是金丹高人,见识自是强过我等,不知这两具甲可还有可增益的地方?”
清河将脸从甲胄上抬了起来,诧异道:“为何要改?这制甲技巧虽古老,可这制甲之人却堪称大宗师,不论是构思、符文刻划,亦或是符阵连接,手法皆是一等一了得,何须要改?”
铁匠叔那黑脸犹如开染铺般瞬间变红,嘴里却咧开了花:“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小技尔!”
“看阁下手法,颇具当年黑甲风格,不知可是当年黑甲军中大匠?”清河脸色严肃道。
屋内众人神色都肃重起来,疑惑地看着道人,不知他是何意?
清河环目四顾,心下明白,继续说道:“各位看来都是当年黑甲军士,不用紧张,贫道此来一是为了妖兽之祸,二来受师门所托,向诸位澄清当年旧事,以免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