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母说完,回头的工夫一晃神,她发现孟莹脖子上的项链有些眼熟。
任母厉声问道:“你这项链哪儿来的。”
提起项链,孟莹下意识就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她眼神闪避,嘴里也一并狡辩道:“没,这是我的项链。”
孟莹是身无分文时被任母给接回来的,所以项链绝对不可能是她之前留下来的,再仔细一瞧这款式,这分明就是兰锦结婚前送她的那条。
几年时间过去了,外头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个款式在卖。
任母赶紧回房,打开保险柜检查,谁知保险柜还真少了一条项链,而这条少了的项链不出意外正是孟莹脖子上的那条了。
都不需要脑补,任母当即便猜出了这其中的各种关系。
而在门外的任父却着急小声的道:“你怎么不将项链取下来再回来,当初戴它的时候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孟莹急忙解释道:“我这不是忘记了吗?谁知道她那么精呀,一眼就看出来了。”
话音刚落,任母拎着房间里的花瓶就走了出来,在看到任父后,毫不犹豫就砸到了任父的头上。
她清楚,保险柜的东西没有密码根本拿不出来,这密码又只有自己和任父知道,除了她就只能是任父开过保险柜,再加上这项链戴在了孟莹的脖子上,哼。
任母手中的花瓶瓶身较薄,一敲在任父的脑袋上顷刻便稀碎,可因为瓶身较薄的原因,任父的脑袋虽吃痛红肿,可却是半点儿外伤也没有留下,不过任父到底年龄大了,被迎面打了这么一下,当即便晕头转向的坐到了地上。
打完了任父也不是结束,罪魁祸首孟莹可还站在一旁呢,这人就是惯犯,先是她儿子,现在是她老公,报应,全都是报应。
任母目光凌厉的看向了茶几上的水果刀,她迈了一大步顺手就将水果刀拿在了手上,一个转身就想朝着孟莹的身上·刺·去。
不过孟莹早有准备,小·三·当久了,总能当出一些自己的经验,遇上任何事情,别人不用管,自己先跑了再说。
所以在任母拿花瓶砸任父脑袋时她就已经哆哆嗦嗦的朝着门口小心移动了过去,在任母拿水果刀的同时,她整个人就已经靠到了大门上,在任母刺向她的一瞬间,她立刻将门打开,转身将大门关严实不说,人也不敢离开,用双手死死的将门给抵住,以防任母从家中追出来。
然而此时的任母早已经失去了理智,她一边用力拍打家里的大门,一边朝着孟莹嘶吼着,“孟莹,我哪里对不住你,你要这样对我,要不是看在你和阿行在一起过,我怎么可能将你接到家里来,连兰锦和乔乔我都没管,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门外的孟莹毫无所动不说,嘴里还冷冷的道:“你个老婆子,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你压根儿就没喜欢过我,你从始至终都瞧不起我,你讨厌兰锦不过是因为兰锦比你儿子强罢了,你把我接回来安的什么心,打量着谁不知道呢,任行失踪了,兰锦不管你,你不巴结着我,有点儿什么事儿,谁管你们俩老东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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