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霆霄下午有两个小时的空闲时间,想起自己有几天没有去医院看爷爷了,便让司机开车去了医院。
到了VIP病房门口,才知道他最亲爱的爷爷已经出院了。
并且还是被他堂弟楚子乐接出院的。
“楚子乐不是在国外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楚霆霄拧着眉问。
楚子乐今年二十岁,是他那些做梦都想把他拉下楚氏集团掌舵人位置的二叔唯一的婚生子,一直在米国读书。
三年前,楚霆霄把他那位生命不止,作死不断的二叔发配到了南非的分公司去。
林秘书立刻打电话找人问,三十秒后挂断了电话。
“二少是昨天下午回来的。”
楚霆霄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昨天下午一回来,就来医院把老头子接走了,楚子乐到底想干嘛?
老头子身体还没好,要三天后才能出院呢。
楚霆霄拿出手机,拨通了楚子乐的电话。
溪水边,戴着黑色鸭舌帽,穿着大号体恤,工装裤,运动鞋,青春阳光的大男孩,拿着屏幕上显示着“大魔王”来电的手机,看着一旁坐在小马扎上,稳稳地钓着鱼的老者有些紧张地说:“爷爷,我哥打电话来了。”
楚老爷子嫌弃地看了一眼小孙子,“出息。”伸出手,“给我吧。”
阳光大男孩也就是楚子乐,像丢烫手山芋一样把手机丢给了自己的爷爷楚老爷子。
楚老爷子又一脸嫌弃地摇了摇头,楚子乐撇了撇嘴,他哥本来就很可怕好吧,他会怕也很正常。
楚子乐从小天不怕,地不怕,不怕爹,不怕娘,就怕他堂哥楚霆霄。
小时候他调皮撒泼起来,谁都制不住他,但只要还在读小学的楚霆霄一个眼神,他顿时就成了鹌鹑。
初中毕业,楚子乐玩叛逆,离家出走,想跟人混社会。
他爸楚浩平打骂,他妈阮林秋女士哭求,都拿他没办法。
还是在他闹绝食的时候,楚霆霄进房间给他谈了半个小时,他才乖乖出了国,高中毕业后,不顾父母反对考上了伯克利音乐学院。
楚子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怕这个堂哥,反正只要他哥一个冷眼扫过来,他的身体就开始发寒,心里就开始害怕。
长大了一些,听人说了血脉压制,他觉得他哥对他可能就是有血脉压制。
他爸的血脉压制不住他,但是他哥行。
“喂,霆霄哇。”
“爷爷你在哪儿?”
“钓鱼呢。”
楚子乐把耳朵凑了过去,贴着手机后盖偷听。
电话那头的楚霆霄沉默了三秒,像是十分克制地道:“爷爷,你身体还没好,还去钓鱼,楚子乐也太不像话了。 你把电话给楚子乐。”
一听见他哥说他不不像话,楚子乐身上的汗毛就竖起来了。
一听他哥让他接电话,楚子乐手心就开始冒汗了,疯狂地冲他爷爷楚老爷子摇着头,他才不要接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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