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之下,我赫然感觉到了孩子的掌心和大拇指,以及第二个关节同时在做有规律的跳动,跳跃同频。
说明是同一个邪祟,那种跳动,不是人为可以假装的。
是那种肌肉上的抽搐,这也是外在因素,无法伪装的。
所以,当下我便对刘思雅断言:「应该就是你姑妈,也就是这孩子的姑婆找来了!」
「这还用你说,」刘思琪当场就欲怼我,还说:「这就是吃席的时候,孩子不懂事,他....」说到这,她又是哑然一顿。
然而这次,让她理亏的部署顾虑在场的人。
而是意识到,自己对当时
的事情,认了理亏。
她又怎么能是自认理亏的人?所以咬牙侧目,不看我了。
任凭她傲慢,我也不屑搭理她......只是话归当下,刘思琪的老公还算虔诚,立马担心的问着我:「姜承兄弟,接下来这事,该怎么归置,您说,我都听您的。」
「是啊,」刘思琪的父母,也问这茬。
「不难,」我当下便说:「帮我早黄纸朱砂,还有笔墨....最好能有红绳和挂铃。」
听我这么说,刘思琪的父母,顿时就说起:「这些东西不难,就是那挂铃,我们,我们去哪找!」
「村里应该都有现成的,」我想:「牛脖子上戴过的挂铃,反而会更好!」
「这就好办了,」老人家当场便张罗了起来。
至于朱砂黄符,还有毛笔,老人家都说:「对面孩子的姑婆家,正办丧事,灵堂内虽然没有道士先生主持,但黄符朱砂那些还是有的。」
当下便让刘思琪去讨一点回来。村里人所谓的讨,就是要一点。
所以才有一个词,叫讨要...因为村里人品性纯良,自古就讲究有借有还,古人素来也讲究无功不受禄。
还流传了一句谚语,叫做「智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
古人甚至将借了不还,都卑微的视为乞讨行为。
可见这古人的忌讳颇深,是后人所不能理解的。
所以自古流传的礼仪,也衍生了很多忌讳。这些忌讳的缘由,乍听之下后人无法理解,也就自然而然的漏传了缘由。
只将一些无来由的讲究,流传后世。
可不管怎么说,也正因为古人的讲究,才在那个礼教大于天的时代,礼仪之邦,文明古国才流传了下来。
不过那些都是后话...
当下的刘思琪是什么脾气?她根本就不为所动,也对家里人的安排,噗之以鼻。
气的她老公和两位老人,脸都绿了。
最后还是刘思雅,自告奋勇的说,她去拿!
众人分头准备着东西...不多时,他们便分头将东西给拿了回来。
我率先以朱砂研磨,研好之后,在以毛笔饱沾朱砂,最后在牛铃上画咒...画了一记驱魂咒。
只等牛玲上的符咒收笔。
我在将毛笔饱沾朱砂,最后朱砂毛笔,落咒黄符...画了一咒《鲁班书》上的五雷咒。
可黄符收咒后,我却迟疑了,唯恐自己画的和书上有什么出入。
虽然,我的确对《鲁班书》里的记载很有印象。
但当下这种事,只怕稍有差池,会招之祸害,灵异上的事,还是谨慎为妙。
可就在这思绪间......
北马寻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