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然知道,」我木纳的说起:「鲁班书的上卷,记载了不少攻城的利器,所以历朝历代为了军事上的统治,自然会将其列为***。」
「那,」她森冷一笑说:「为什么《鲁班书》也会被玄门,列为禁术?」
「这,」我愣住了!
而她的话还没说完...鼠婆只是将话锋一顿,接着说:「为什么看过《鲁班书》的人,都会惹人嫌?」
「惹人嫌!?」我蓦然一愣,想了想...对,鼠婆说的这个词,太贴切了!
回想刘大伯,还有刘家寨那些青年。
当他们听说我看过《鲁班书》后,那看我的眼神...不就是嫌弃吗?
我当下变得越发在意:「为什么?」
我急切的问着鼠婆。
可她仿佛故作深沉,刻意在我面前卖起了关子。
转身离开,边走边说:「阴阳三代灭,道师三代绝,阅此书者...做也断子绝孙,不做也断子绝孙。」
「断子绝孙!?」我惊骇的脊背一寒。
「回去好好看看《鲁班书》的第一页吧,」鼠婆声落的同时,已经走远了!
等我缓过神的时候,鼠婆已经回了大院...我想要上前追问。
可是想了想,天知道鼠婆是不是刻意恐吓我。
而且,就连刘思雅也说:「鼠婆,怎么像是在咒你?」
「不管她,」我淡定心神后,只当鼠婆神神叨叨,全然是在危言耸听。
转角,回到刘思雅家。
回去后,便听她弟弟刘思睿说起...那些出殡上山的人,已经下葬回来了。
而刘母还在刘思雅的姑姑家帮忙。
因为,依照习俗,通常下葬后,都会摆饭,感谢那些到场帮忙的人...也会答谢,那些帮忙出丧的陪客。
刘思雅听闻,便问:「姜承,你要不要一起去我姑姑那!」
「算了,」我忍俊不禁的想起惹人嫌这三个字眼。
想起坟山上,那些怪异的眼神...我这心里就赫然不是滋味。
所以想了想,我索性也就不去了。
「也好,」刘思雅对此也能理解,而且盘山十八弯的事,我也忙活了一上午。
随即,她便把我送回了客房起居室,让我好好休息,晚上她在来叫我。
「晚上!?」我涤然一愣。
「是啊,」她掩笑说起:「今晚,我有事想找你帮忙!」
我脸一红:「什么事?」
「当然是好事,」她露出一抹坏笑,碍于六、七岁的刘思睿在场。
她显得有些含糊其辞道:「晚上再说吧.....」
声落便帮我铺开了床被,继而带着李思睿离开了,去了她姑姑家。
可我躺在起居室的客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眠。
其实昨晚就没睡好,还做了好几个小时的木匠活,按理来说...当下应该很困在对。但我心里,却总是对鼠婆的那番话,耿耿于怀。
有些危言耸听的恐吓,当时听来没什么...可事后让人回想,总感觉心有余悸。
忍不住心里的狐疑,我重新拿出《鲁班书》...依照鼠婆所言,打开了《鲁班书》的第一页。
其实,说来还真是巧合...我初翻鲁班书的时候,是在来刘家寨的车上。
当时随手翻阅,就被后册的咒术说吸引。
其实这几次查阅,我都是随手翻起,并没有认真的从头翻开。
当下我认真的从封皮,拉开了第一页......
只见《鲁班
书》的第一页上,介绍了鲁班的个人简历:姓公输、名班、字依智,鲁国人,因为鲁班经常在外游历,因此把他的国家称为了他的姓氏。
除此之外,第一页上还写了「鳏、寡、孤、独、残」这五个字,
这五个字,是什么意思?
我乍看之下,并不能意会其中的意思。
不过很快,当我翻到第二页的时候。
上面竟奇迹般吻合的写着:「阴阳三代灭,道师三代绝,阅此书者...做也断子绝孙,不做也断子绝孙。」
我整个人油然一惊,和鼠婆说的那番话,一模一样,连一个字都没有出入!
虽然不明其意,但那「断子绝孙」四个字,我还是看得懂。
那一刻,我惊骇的赶忙将《鲁班书》收了起来。
再也不敢查阅...躺在刘思雅家的客床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直到我在心里安慰,好在我虽然查阅过上、中、下三册。
但我也只是随意翻阅,并没有细看当中。
「不会有事的,」在自我的安慰中,我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直抱着《鲁班书》睡到了夜幕降临。
这时候的客房门,也突兀的敲响...「嘭嘭嘭!」
我循声睁眼:「谁啊!」
「姜承,」刘思雅应声推开了起居室的房门......
但见她今晚,一袭短裙,露出了匀称的长腿。
那娇俏的脸上,还挂着一抹窃喜的坏笑。
那双美眸,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我...看的我那一瞬间,都有些心猿意马了!
北马寻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