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二丫说出一句,方锦绣的孩子才是野种,原来此事是真的。
可惜自己没信,还亲自下令弄死了自己的亲孙子。
可怜她为了那个野种,去跪求大夫。
她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直接在衙门哭晕了。
这让京都衙门的豫大人很难办呐,看在当年老太师的对他有过教导之恩的份上,让人把卢大夫人扶到后宅休息。
卢慎红着眼睛盯着老娘,又求着豫大人道:“求大人给我们一个公道。”
豫大人是个长袖舞扇之人,最擅长的就是谁也不得罪。
他没把话说死,对卢慎道:“今儿太晚了,你们暂且在此休息,此事明日再谈。”
卢慎也明白其中道道,扶着腰站起来道:“多谢大人。”
“客气了,你们先安心住下吧。”
两人就不出城了,就在衙门住下。
豫大人则是向宫里递了帖子,此事他得问过皇上了才好做主。
皇上让他在此等候片刻,转头就去问皇后了。
“卢慎母子去告官了,你看怎么弄?”
郑瑾瑜:“问我干嘛?”
“你不想卢慎倒霉?”
“他不是被削了官,抄了家。按律法,板子也挨了。九十个板子打完没死,那是他命大,他再怎么着跟我没关系。”
谢裴煜明白了,回去就对豫大人说,让他依律办事。
豫大人就明白了这意思,皇上这边不管,让他公事公办。
那郑家的养女是个什么货色他很清楚,莫非他还能为这种人走后门吗?不可能,自然是公事公办。
然后第二天方锦绣和他的奸夫就被抓了。
洛白一脸懵逼,“你不是说没事吗?”
“我怎么知道他真去告?”
洛白:“……”
不怕,他才不怕,因为他也是受害者。
到了衙门,师爷把状词一念,方锦绣正想反驳,她都打定主意了,打死不认。
却不想,洛白先她一步喊冤了。
“大人,冤枉啊,草民昨日才知晓她的身份,草民是被人算计了。”
他把两年前一次特别的艳遇事件说了出来。
“我就是花钱嫖了个妓子,那勾栏院的妈妈说有个新玩法,包我满意。我是万万没想到,我被骗了,那女子并不是什么妓子,而是卢夫人,我被人家莫名其妙借种了。”
方锦绣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又听洛白说:“大人,我也要告,我告卢夫人骗我借种,还要告那勾栏院的妈妈收我银子却算计我。”
好家伙,原本以为,只是一个简单的妇淫案,却不想牵扯出了勾栏院的老鸨,还有骗人借种的事来。
不光豫大人惊呆,卢慎母子也惊呆了。
“你可记得是哪一家的勾栏院。”
“记得,草民自然是记得。”
他说了老鸨之后,豫大人很快就让人去把那老鸨抓过来。
那老鸨一脸懵逼,都快忘了这事儿了。
经过洛白反复的说,她才想起来,然后比他更懵逼。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帮人带一句话而已。”
“什么话?”
“就是让这位洛公子玩个特别的游戏,然后洛公子就跟他们走了呀,后面发生什么,又是什么游戏,我就不知道了。”
“你不知道?”洛白气道:“那你收我银子?”
“你笑嘻嘻的给我银子,又说你很满意,我还能不收啊?那可是银子,谁那么傻不收的?”
豫大人:“你也没问问他因何事满意?”
“我不知道啊,那不是我的业务范围啊,毕竟我家没有也姑娘外出接客啊,他满不满意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