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公,范司使有没有做得过份?”
别说我教不严,范讽那可是你的人,为什么不说一说?
总之,今天郑朗对李迪很有些不乐意,你是堂堂的大宰相,并且是首相,连吕夷简都要退避三舍的人,休说两小,连我加在一起,你想要打压,我们多半吃不消啊。值得么,李相公?
但事情已经处理,郑朗也不想过分开罪此人,道:“李相公,我说过一句话,一旦殿试侥幸高中,我会自己主动请求陛下,将臣外放到江南。”
“外放到江南?”
“江南好,可是一直没有将它建设好,我去看一看。况且年轻,也需打磨一番,不知道民间疾苦,坐在朝堂上闭门造车,有什么资格说治国救民?而且我想要修书,又有几子委托于我,不能耽搁他们的学业。正好去江南谋一小吏,也能抽出一些时间出来。”郑朗从容说道,别与我们计较,马上就要放榜了,一放榜,我还要成亲,还要请求陛下,然后到江南那么遥远的地方,不碍你们的事。但你们也别来烦我,烦急了,大家一起鱼死网破吧。看谁值得!
李迪没当真,这些也是原因之一,但最主要恐怕郑家子岁数小,皇帝又宠,于是他不想搅和到朝堂争斗当中,这是对自我进行一种有效的保护。不过若是这样,范讽一次次争,就亏大啦。
……两小打得不轻。
张观是开封府尹,这个职位足以让他接触到权心核心所在,因此明白一些关健所在。吕夷简未必会管两小打得有多轻多重,李迪与范讽自然希望将这可恨的二小打得爬不起来。然而郑家子高兴么?
一个是现在,一个是将来,甚至有可能这二子同样也是将来!
苦逼得,于是不作声,让衙役自己打去。
笞是最轻的刑罚,小荆条子抽,可五十下子抽下来,也不轻的。两个粉嫩的小屁股上抽得皮开肉绽。郑朗心痛的让他们躺着,喊王府派来的五个保镖将他们扶上车子,拉到客栈,立即喊来大夫敷药。
打狠了,不是母亲抽他们,大夫一边敷药,两小一边痛得哇哇的叫。
“你们啊!”郑朗怜惜的敲了他们一下小脑门子,将利害关系分析了一遍。张方平也在,并且一路上将刚才在宫中发生的一切对郑朗说了。虽然吕夷简嘱咐过,可让郑朗听一听,做出正确的选择,无他,因为亲近耳!
因此郑朗没有避讳,当着张方平的面就说出来。
然后又道:“我以前也对你们说,不能产生那种强烈的是非感,这也是朝中一些直臣的最大缺陷。”
“省元,非是是非观,这个人太虚伪。”王安石道。
“来,我画一幅图给你们看。”说着郑朗提起了笔,画了陈抟的太极图,未画八卦,只要八卦画上去解释起来很麻烦的。又说道:“这是道家的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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