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求参观。
有的官员精明,隐隐看到皇帝似乎是一个好说话的主,只要上书次数多,必然会同意。抱定这想法,一份不够,两份,两份不够三份。
甚至有人要求分一些种籽过来,大家都是宋朝官员,为了朝廷,不能抱有一州一地的观点,你不能下那条禁令,好处要大家得……
……
到了朝堂。
此时朝堂却是最有作为的时候。
吕夷简有王曾这个二把手,很是悲催。
机会难得,吕夷简就范讽的事,将范讽一干好友,包括最能搞怪的石延年一起黜削。李迪不服气,又将另外一件事翻出来。说吕夷简私交赵元俨,以门客僧惠清为守阙鉴义。吕夷简不服,赵祯让胥偃与张传问讯,一查,当时鉴书时吕夷简以斋祠不预,只有李迪在中书里。两罪并一,故李迪贬。过了好久李迪才想起来,主意是吕夷简的主意,李迪没有反对,行了文书。
宗室与大臣是井水不犯河水,可井水多少会给河水的面子,河水也会给井水的面子,比如允迪求高衙内为一小小的主薄,诸位大臣能不准?赵元俨说惠清当小小的守阙,能不准?
也是潜规则,不能揭,李迪揭开官场上的游戏规则,是屈了理。并且他很怀疑吕夷简是刻意这么做的,挖了一个坑等自己跳下去,只好悲怆地说,吾自以为宋璟,而以夷简为姚崇,不知其待我乃如是也!
哪里的话!
宋姚当年也不和睦,两党同样有争执,只是两人虽争,没有耽搁政事,这才史称为名相。
宋姚能共存于朝么?
不过这件事翻将出来,赵祯心中起了忌惮。
八皇叔啊!
万一这群无法无天的大臣起了歹念怎么办?
吕夷简转眼间想到这个过节,冷汗涔涔,又不好辨,陛下,相信臣吧,臣对你的八王叔没好感,又不能上门寻赵元俨闹事,悲愤之下,只好做事,拼命的做事情。
但他做得越多,有一个人越恨。
看到郑朗的奏折,吕夷简批了,虽每年国家会少得几万缗钱的钱物税收,可是几千顷的大圩出现,以后会成倍几十倍的将损失补偿上来。
织女本来就是郑家子废物利用,当时放又不大好放,给了郑家,让郑家去妥善安置。
郑朗不将张家庄大作坊还给朝廷,朝廷也许有言臣哼哼两声,又怎的?到江南也是为朝廷谋利,吕夷简更没有意见。但若出了问题,这些事,会一一抖出来,郑家子有的受。
但他最大的危机也到来。
赵祯说范仲淹治苏州水有功,召回京城。
早不召晚不召,这时将吕夷简最大的一个敌人召回京城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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