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吧。
真相出来,看到好处,弹劾的人也就没有了。
又说道:“我们在修中庸。”
“开始修了?”
“还没有,整理准备了一个多月,明年春天正式动笔。中间提到过一件事,说我宋形势很象比卦……”淡淡复述一遍,又道:“契丹虽没有我朝富裕,也没有我朝人口多,面积比我朝大很多,军队力量更强,实际国力更高。”
王昭明无言。
这是每一个宋人心中最深的伤痛。
太监也不例外,宋朝太监不是很多,眼下为止,最多时才一百余人,最少时才六七十人,说其中有多少坏太监,真的很少,包括童贯,那可是将党项人杀惨的主。有的太监在战场上,有的太监在后宫,皆有建树。
至少与唐朝相比,宋朝太监要好上十倍。
“我朝必须团结。无论任何人,君子党好,或是实权党也好,都不准结党,谁结党就必须将谁贬出朝堂,严惩不贷。”郑朗斩钉截铁地说,范仲淹不行,吕夷简不行,后来的司马光与王安石也不行。
不知道欧阳修会不会写《朋党论》,若敢写,自己就敢拍,什么时候将欧阳修拍死什么时候为止。
结成朋党,掀起党争,还有理!
“为什么说到结党?”王昭明觉得不可思议,唐朝牛李之党为害多大啦?什么人还敢结党?
“王内侍,去吧,回去后有可能你就会看到听到。”
王昭明纳闷地告别。
走下圩堤,船夫恭敬地冲堤上敬了一个大礼。
“船家,你敬谁的礼?”王昭明不解问,难道你也看到堤上有一个鬼?
“是知州。”
“他也看不到。”
“嘘,小公郎,不要让他看到,你看,原来这里全是一片恶泽,才过去多长时间,湖泽一起变成了桑田,又不加百姓的税赋,状元公就象一尊活着的神灵,要敬之。”
王昭明不能回答。
虽然争执很多,前一段时间用灾民硬扛中书,也让朝中一些大臣不悦,但不得不承认,从吏治角度来看,郑朗吏治与奇思妙想,无几个地方官吏及之。
不知道明年秋后陛下会不会让自己再来太平州,那时候,十一个大圩稻谷飘香,该是什么样子。
忽然岸上传来一阵慷慨悲怆的琴声。
王昭明问身边一个精懂琴曲的侍卫:“什么曲子?”
侍卫想了一下答道:“不是很熟悉,不过我去过卫中正道长哪里听过几曲,似乎听过这首曲子,叫《墨子悲丝》。”
“墨子悲丝?”
“据传墨子看到白色生丝被染成各种颜色,悲叹清白的人生活在世间,很难保持高洁的品性,最后大多数人只好随波逐流。于是郑状元取此来历,作此琴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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