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娘活泼,身体灵活,谭婉性安静,人就有些慵懒,跑来时,又怕落了后,跑来时,都累得弯起腰。
看着两位美丽的小姐,郑朗好奇的问:“请问,你们……”
白玉娘抢着说道:“郑郎君,奴想请到到奴阁中一叙。”
谭婉有些急,也道:“郑郎君,从你赎出四娘看,大约郎君颇懂音律,奴家想请郎君到阁中,为郎君弹奏一曲。”
弹奏曲子都会有的,可入了她的闺阁,仅是弹奏曲子……?
郑朗迟疑了一下,两个小女子长相很漂亮的,但转念一想,我这也昏了头,想这个干嘛,自己入了她们的阁,然后呢……油炸小绒鸡,或者清蒸小绒鸡?
咱什么也做不了,岂不是浪费表情?
顿了顿说道:“行啊,有空我一定过去。”
两个小女子气苦,晕,你胃口不小嘛,照规矩来,你只能相中一个,可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全吞掉啊?但谁叫人家是少年英才呢?看到没有,那个知州慎重的样子,那个字,那个诗,将来前途不得了啊。
规矩只能对普通人,得,让一让。
谭婉从怀中掏出了香帕,道:“这是奴绣的方帕,大郎,请收下吧。”
啧啧,难怪称为行首啊,谁曾想到,这个帕儿是放在胸口处,这往外一掏,以后见帕思人,甚至都让人感到淡淡的**,能不心动嘛,能不往往她哪里跑吗?
郑朗啼笑皆非的接了下来。
白玉娘气苦,心里骂道,原来你是假清高,却是闷骚一个,那一个将方帕往胸口处藏的?怎么办呢?难不成将自己肚兜儿解开?想了想,狠下心肠,将头上价值不菲的碧玉簪拨了下来,说道:“刚才看到你写那句粼光弹奏黄金曲,青藻编织碧玉钗,奴钦佩不止,这根碧玉钗略表奴的敬仰之意。”
郑朗摸了一下鼻子,识破,仅这玉料与做工,它的价值就胜过金钗了。
难道行首拉恩客也会倒贴?
他不是古板的人,收了下来,唱了一喏:“谢过白娘子。不过今天我有事,恕不能奉陪。改天必定会登门拜访。”
“奴家一定扫尘相迎,”白玉娘高兴的说道。
目送他们三人远去,谭婉不服气的说:“莫要高兴了,四娘才是最开心的。”
说完了,两人都有些不解,乍就看重了这个老娘子呢?
离开了人群,但离得不远,老百姓能看到,看着两女抢着献殷勤,又是哄笑。
……
六兄弟就追了上来。
魏三郎一把将郑朗抱起来,大笑道:“好兄弟啊好兄弟。”
“放我下来。”
哥八个当中,魏三郎年龄不是最大的,块头却是最大,十三岁的少年,长得象十五六岁。这一抱,郑朗都让他抱得喘不过气。
“郎子哥,今儿长了咱哥的脸,我请你,到城中最大的长和楼吃撺鲈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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