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和尚?”
“知日的师弟义海,听说他还收了一个弟子叫则全,又是一个琴家高手。”
“他若听到你的那几出戏本,生气都来不及,你还指望能请他到杭州?”
“错也错也,不知道罢了,若明白我的用意,他来得会更快。”
“为什么啊?”四儿不解地问。
“我这是净化佛教,他们是真正的避世高僧,会不会看到佛门变成眼下这辰光?”
富弼细想了一下,义海没有听说过,但知日的事迹则听说过一些,似乎确实是这种人。再细想,这对师兄弟的秉性不由让他悠然向往。
“四儿,你来学琴。”
“我?”四儿指着自己鼻子说。
“就是你,你心性简单,简单就容易干净,我心中藏了太多的事,想要琴声出神入化,大约不成了。”郑朗叹息道。
“官人,奴很笨的。”
“不笨,不笨,比起那些贪货,你聪明了十倍。”
郑朗扯东拉西,吴家小娘子却是如坐针毡,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就在这时,门房又进来禀报:“韩知县与吕知县押了几个人,要求谒见。”
“让他们进来。”
人被带进来,除了韩绛与吕公著和十几名衙役外,还有六人,四个大汉吴家小娘子不认识,但有两人她认识,一个也是盐仓的一名小吏,非官,乃是吏,差前应征到盐仓管事的,还有一个人,吴家小娘子已经扑过去,大声喊道:“爹爹。”
“吕知县,韩知县,让你的人替他们松绑。”
衙役将四个大汉的绳索解开,郑朗说道:“你们坐。”
让他们坐下来,又对韩绛与吕公弼说道:“你们也坐。”
几人落坐,郑朗说道:“韩知县,吕知县,你们有没有收到家信?”
“收到了。”两人同时答道。
“你们的父亲大人有没有说过什么?”
韩吕二人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很正常,当初他们安排你们过来,是为了政绩,以为我会象在太平州那样兼顾各方,你们能力也有之,那么政绩也会有之。本来我是打算象在太平州那样做,至于私盐,我知道得比你们清楚,但没打算过问。原因相信吕相公与韩相公也对你们说了。虽然我来杭州之前,看了盐官的盐场,仅是看一看亭户的生活。有可能会进谏改善一些小亭户悲惨的境地,其他想法没有,太深,不便插手。不是妥协,盐茶酒矾香,朝廷专营,利润太厚,动心的人太多,无奈之。但也不是不做,一旦海外的事成功,会用契股做一些约束。在这之前,我不会动。我出去巡查,你们查了,我没有办法干涉。我听到你们前来,有两个担心,怕你们做不好,怕你们看不惯我的种种做法,没有想到这方面。”郑朗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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