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杨八望将吴畦南带来。
郑朗道:“杨八望,你表演一下中刀跳海。”
“喏”,杨八望找来一团衣服塞到怀中,再用刀刺进去,非是真刺,所以手捂着xiōng口,不是捂xiōng口痛疼,而是挟着刀子不让它松开,然后说:“害我们者乃国舅也。”
复做了一个跳海动作。
“做得好,你且退下,吴主薄,那天晚上你没有将事情交待清楚啊。”
“属下不知。
“我还是那句话,交不交待由你,但我要对你说另一件真相。东海案发,我表面将李用德定为真凶,可没有当真,虽李用德是死罪,但不会因此做成错案。不过为了大局,没有打草惊蛇,也做了一些安排,从太平州,还有一些背影干净的蔗糖作坊契股人家里找了一些人手,全是精明强干之辈,一共是三十五人!悄悄盘查此案。包括训练禁兵,整顿禁兵中一些将领贪墨,都是为了将这些人一网打尽的。至于证据,我手中证据足矣。如果你不交待,侥幸因为本官强迫,你所立的一些功劳,到时候一干二净。”
江杏儿嘴张得大大的,吕公弼与韩绛同样如此,但还没有下面一句话让几人感到震撼,郑朗又说道:“宜娘想做我的小妾,吴小娘子想做我的小妾,我那来那么好的艳遇?”
“吴小娘子是为了救父亲。”江杏儿辨解道,相处很久,对吴家小娘子江杏儿多少有些感情。
“那天晚上是为了救父亲,以后不是了。”
“为计么那些人要杀吴主薄?”
“两路人根本不是一伙的,也不知道还有另一层关系,为什么不杀?”
“不对,为什么吴小娘子不找他们相助?”
“找有什么用?他们终是见不得光的,不然不会将我女儿交到我手中后再杀人灭口。”
(,为什么是吴主薄?”
“海上风险多,想sī盐还得从运河走,吴主薄是盐仓主薄,多少盐,无论力役怎么运,也不清楚,甚至他们在搬运中还将手中的sī盐当成了官盐,然而只有一个人最清楚,盐仓的主薄!所以前一段时间我派人查抄吴主薄家的财产,主要是核对,看看有没有受其他的不明财产。因此吴主薄明知自已必死,但对家人很放心,因为会有人照料。”
“吴主薄为什么那天晚上宁死也不同意?”
(他两边受财,卷得深,事态在扩大,害怕了,唯求一死,心安理得。自已都死了,朝廷还会怪罪他的家人?”
“吴主萍,当真如此?”
吴畦南痛苦的闭上眼睛不答。
站在边上的严荣同样惊讶万分,道:“为什么非要做大夫的小妾。”
“我们这样查,他们也害怕,想套本官的话,有什么从枕头边更容易的?况且本官爱护家人,又不是难以得知。”
“那么宜娘?”
(严荣,你真相信世界上义父与义女关系纯洁无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