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条也是当务之急,可是其他几位宰相听后一个个默不作声。
都想替老百姓做一些善事,关健国库那来的钱帛?
郑朗说道:“陛下,灾害变多,也是人为所治。唐朝白居易诗说长江之水春来如蓝,臣在太平州呆了近四年时间,春天水虽绿,但也没有绿到如蓝的地步,其他时季更是滔滔浑浊,挟杂泥沙。自汉以来,只要是大兴王朝,人口皆几达近亿兆,过度开垦,过度放牧,又滥砍滥伐山林,水土流失。于是旱情越来越重,昔曰大非川在唐朝时还是天下最好的牧场,但臣与瞎毡交谈,今天大非川已经多戈壁滩,早就看不到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景象。不但旱情,还有黄河,几年前黄河决堤,一度几使天下败坏,恐怕曰后黄河还会有事。”
“行知,不可乱说,”章得象紧张地说。黄河再来一个大决堤,国家不用与西夏人作战,也要自我瓦解。
“我说的是将来,今年若是黄河能泛滥成灾,都不必为旱情发愁。”但郑朗也没有想出什么良策,鼓励植树,是官方植还是民姓植,钱从哪里来?树未植多少,反而会浪费大量钱财。
或者轮伐,北方树木生长缓慢,有的树木最少二十年时间才能勉强成材,有二十年辰光,制墨伐松,取暖要烤火炭,做饭要烧柴,压缩到另外一半,恐怕早砍成秃山。
或者承包给私人,一旦那样做,荒山未必承包多少,倒是长满树木的良山成为豪强新的谋财工具,老百姓更苦。况且北方两大河系,海河上游在契丹,黄河上游在西夏与吐蕃,谁听你的?
郑朗自嘲地一笑,自己说的话比范仲淹更加营养不良,还是求雨吧。
下值后郑朗来到范仲淹家中,说免役法的事。
范仲淹很高兴地接待,还让范纯仁到街上买了一些卤肉与水酒,他也是一个与赵祯一样生活极其苦逼的人物,平时三餐很少见荤腥,能在范仲淹家中吃到肉,那是贵客临门才享有的待遇。
每每看到这种情形,郑朗都不知道怎么说。因此吕夷简更苦逼,任何人能说得起,包括韩琦在内,但他就说不起范仲淹,是一生的最大政敌,可德艹太完美了,几乎无懈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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