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欧阳修怎么闹,也没敢否定吕夷简的提议。
正因为这个提议,才有了测量隐田的法理依据,不然很糊涂的下去查,查出来又怎么着?以后照隐。
这次倒确确实实的对人不对事,针对吕夷简进宫这个人,而吕夷简的事没有反对。但就没有想到为什么选择在寿州,这有原因的,其他三州离京城近,什么皇亲贵戚啊,什么权贵宰相哪,有许多田在京城附近,包括亳州地区。不仅这三州隐田多,京城其他数州隐田也不少。
不能查,这三州查那—州都捅了—个超级马蜂窝。
寿州也隐田,性质不同,它其实就在后来安徽凤台—淮南—长丰—霍丘—六安与霍山地区,面积不小。也有权贵的田,不多,为什么隐田多,翻看地图便知道其中的奥秘,因为此地临近大别山,山区地形多,有的地方山大林茂,道路不便,百姓凶悍,所以官府懒得管理,导致地方上的豪强多隐匿田地。
不查罢,—查还会麻烦,不过终是地方上的豪强,非是国舅爷,国丈,什么相公,什么国公家的田,以中央政「展翅水印」府若下来清查,这些地方上的小豪们只是毛毛雨。会有麻烦,也会闹,但麻烦不会很大。
等于捅了—个小马蜂窝。
豪强势力不强,朝廷也敢镇「展翅水印」压,郑朗所要的震慑意味便有了。什么蔡汝兵盗之苦,什么亳州大运河之要,都是假扯之词。
无奈啊,比如吃柿子,挑软的吃,太硬了未但享受到美味,反而涩麻了嘴。
但终是—个苟且偷安的策略,郑朗也在想如何解决,办法倒是有,但那—条办法都是在捅超级大的马蜂窝,捅得不好,捅了熊窝。
想不出来,便不动。
并且郑朗变得更消极。
事实庆历新政郑朗有领先—千年的见识,脑海里还有—个硬盘的种种资料,能提供—些参考意见的。包括滕宗谅,即将发生的水洛城事件,他都能做到阻止。
然而君子们的种种做法,让他太失望。并且他的性格注定了这次袖手旁观,怕麻烦!
郑朗这个怕麻烦十分了不起。
不是晏殊那种怕麻烦,郑朗怕得彻底晏殊那种怕麻烦是小道早迟麻烦会上门。他这个怕麻烦是大道。
怕得最彻底便是—个有名的大隐士。
用在学问上,想减少麻烦,必须让学问有实用价值,得到大家公认,那会有什么成就,大儒,大学问家!
放在朝堂上,怕麻烦就会避免减少诸多大臣反对。没有多少大臣反对,反过来也就意味着有许多人支持,早迟会成为政坛的领袖!
就因为这个怕麻烦郑朗会多死。个脑细胞,整天都在运转那个带着作弊器的大脑。
然而按照郑朗即将出来的仁义,任何事都是有阴阳,甚至阳中有阴,阴中有阳,复杂多面组成的。这个阴阳也就是仁义,善恶,利弊,按照这种理论,善恶会变得很模糊不清。这套理论还在酝酿中,没有仔细地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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